蝉衣也干完了活,脱了围裙,跟她们二人回房了。
外面白勇正在耍酒疯,他拿着酒杯,在院子里晃来晃去,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吟诗。
不过他只会背几首,所以反复的念个没完。
陈冬梅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叶飞也回到房顶去躺着了,半天没动,也不知道睡了还是醒着。
游霓也感觉自己晕乎乎的,想必大家平时都不怎么饮酒,所以有点上头了。
游霓把陈冬梅放到客房,又让白勇,董铭泰和喻盛各自回房,她才回自己房里躺下。
这一觉睡的特别沉,她是被一声尖叫吓醒的。
她醒来发现周围黑乎乎,显然还没到天亮。
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发现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难道刚刚是自己做梦?
正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坐起来刚要下炕,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惊叫出声。
不过,她下一秒就认出了这个背影。
“你吓死我了!大晚上不睡觉,跑我屋里干什么?”游霓怒道。
“嘘!”喻盛闪身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游霓拿开他的手,“怎么了?”
喻盛低声道:“酒有问题。”
游霓震惊,“有毒吗?谁下的毒?”
这时,屋子里的黑暗中又走过来一个黑影,吓得游霓美目圆睁。
“是我!”
游霓一愣,竟是董铭泰!
“什么情况,你怎么也在?”她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好歹是未出阁的少女,大家能不能尊重一下本人?
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游霓问道:“你们两个都知道那酒有问题?”
董铭泰点了点头。
“不是毒药?只是让我们睡得沉一些?”游霓不确定地问道。
“没错。”喻盛答道。
“我就说我怎么睡这么死。那你们怎么没事?”游霓问道。
“我百毒不侵。”喻盛说道。
“很巧的是,我也是。”董铭泰说道。
“嗯?”游霓疑惑地看着这两个人,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有缘,那你们搞基算了。”
喻盛脸一黑。
董铭泰则问道:“搞基是什么意思?”
游霓扶额。
喻盛解释道:“我从小学医,师父让我学神农尝百草,所以身上已经自带毒性。”
董铭泰轻笑道:“我从小被人下毒,对这种小儿科已经免疫了。”
游霓想到这两个人的身世遭遇,疑惑地问道:“搞基的事情,你们真不考虑一下?”
喻盛黑着脸牵起游霓的手,冷声说道:“跟我走,小心被人借机暗算!”
董铭泰拉着游霓另一只胳膊,说道:“跟我走才对,要是有人暗算也是冲你来的,跟着你太危险了!”
喻盛注视游霓,沉声问道:“你自己选。”
“霓儿,你还是跟我走!”董铭泰说道。
游霓叹了一声,“我觉得还是一起走吧?别分开了。如果我们分开了,很可能被人逐个击破,我觉得这是大忌。”
那二人想了想,觉得她的话甚有道理。
三人一起出了房间,把游霓护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