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事情,慎刑司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
只见一个身穿栗色宫装的中年嬷嬷,从屋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刘宇烨等人躬身行礼道:“奴才慎刑司掌事姑姑花莲心,参见皇上,皇后娘娘,香妃娘娘,愿皇上,皇后娘娘,香妃娘娘万福金安。”
说完,又对着谦婕妤和苏映雪等人一一行礼。
“起来吧。”
刘宇烨抬了抬手道:“朕让你审问的结果你审问好了吗?把供词呈上来吧。”
花莲心躬了躬身子道:“启禀皇上,奴婢已经都审问完毕了。根据供词显示,桃红和彩月都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使,她们所说的证词句句可信,而苏美人身边的宫人们们.......”
花莲心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苏映雪一眼,沉声道:“启禀皇伤,苏美人身边的宫人们指出,苏美人记恨谦婕妤屡次三番与她作对,所以故意指使彩月偷走了谦婕妤最爱的玲珑玉坠,预备以此来让谦婕妤难受心痛。”
“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映雪眼睛一瞪,指着花莲心怒斥道:“你这个奴才,竟敢虚构供词,本美人何时做过这等恶事了!”
花莲心重重的一叩首道:“请苏美人明鉴,奴婢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全部是奴婢审问出来的内容,若您不信的话,大可看这些供状,上面可都是您身边贴身伺候的喜儿等人亲自画的押。”说完,把一直贴身携带着的一叠供状递到了刘宇烨等人的面前。金姑姑也发现了夏青青的不对劲,也一眼瞧出了是为什么。毕竟自己研习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只见她淡然的挥了挥手道:“好了,不用在我面前耍什么滑头了,你那点道行也就只能跟那群黄毛丫头做作样子。这宫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人精,我在这宫里混了这么多年,起起伏伏,现在也只是个七品女官,你就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教你的东西都是只是些旁门左道,若是真的依赖成瘾了,反而对你不好。”说罢,眼里闪过一丝寂寥,放佛想起了些什么东西。
夏青青心里微动,正了正颜色道:“侄女谢姑母。”言简意赅之下,让人倍感真挚。
金姑姑眼底一闪即逝过一丝欣赏,语气也不由自主的和颜悦色起来,“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如此显眼的要把你带来的原因是吗?呵呵,其实你自己早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言尽,蕴含深意的对着夏青青瞧去。
夏青青一愣,我说过什么了?脑海里一阵回忆,想着刚刚自己的言辞,一阵阵的过滤。突然,眼里一丝惊讶闪过,情不自禁的抬首看向金姑姑,对其露出了一副迟疑的表情。
话语一顿,担心的看着荣嫔道:“姐姐还是下去换件衣裳吧,免得着凉了。”
荣嫔想了想后,对着恭仁太后蹲了蹲身子道“臣妾失仪,先下去更衣了。”
恭仁太后若有所思的瞥了祝星辰一眼,对着荣嫔摆了摆手道:“去吧。”
等荣嫔告退后,恭仁太后斜看了祝星辰一眼道:“好了,你有什么话便说吧。这么急着想引荣嫔离开,看来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哀家说阿。”
祝星辰的心中一怔,看来自己的这点小手段果然瞒不过恭仁太后的眼睛,索性也不掩藏心中的想法,恭恭敬敬的起身行礼道:“太后娘娘英明,臣妾确实有事要禀。”
恭仁太后嗯了一声,俯视着祝星辰道:“讲吧,哀家倒想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
祝星辰神色陈恳的一拜道:“臣妾想请太后娘娘帮助臣妾博得圣宠,还请太后娘娘垂怜臣妾,臣妾愿意一心效忠太后娘娘,赴汤蹈火绝无二心。”
恭仁太后愣了愣,随即哑然失笑道:“你的胆子倒大,竟敢求到哀家面前,想让哀家帮你夺得圣宠。你不会以为你帮过哀家一次,就可以对哀家予取予求了吧?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却是如此的愚笨,当真是让哀家失望。”
祝星辰神色不改道:“请太后娘娘恕罪,臣妾知道自己的所求过于逾越了,但臣妾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句句属实,出自真心。只要娘娘您肯帮助臣妾,臣妾从此定为娘娘您马首是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臣妾希望能够时时侍奉在您的左右,还请娘娘成全臣妾的一片丹心。”
恭仁太后不咸不淡的回道:“像你这些话,哀家不知道从多少人的嘴里听过,听都听腻了,到最后能够兑现诺言的却是寥寥无几。成全你的一片丹心?你当真能把你的心挖出来给哀家看看嘛。”小安子看了看那递过来的荷包,只是用手档了回去,道)
:平个里皇贵妃娘娘待我们都不薄,也不缺银子,小主便好生受着给需要的人吧。
(道完,小安子便在门外候着,未进了殿)
(目光温和,端坐在主位上,殿内的窗扇悉数敞着,晌午的阳光斜射进屋,瞧见灰尘在光束中飘浮,双排对齐放置的梨花木的镂空雕桌椅映着一束一束光,眼瞧伊人犹如笼光而入,罩阳而步般,一身天蓝上绽着白梅,很是素雅)
(深吸了一口子气,挥了挥手绢,拨弄了弄发鬓上的玉簪,道)
:免了,赐坐。
闻言起身坐在一边。
谢谦皇贵妃。
【低眉顺眼,心中忐忑,不知道该怎么说。】
嫔妾进宫也有些时日了,今日才给谦皇贵妃娘娘来请安。嫔妾知错。
柔和一笑之,望她面容)
:知错便好,本宫不会去怪怨知错之人。
今日与其一见,觉得与那日见过的道贵嫔真的不如呢!如此才是贤良淑德。可是,在贤良淑德帝不喜欢能有什么办法。】
【起身跪下。】
嫔妾想寻个门路,想请谦皇贵妃指条明路。
阳光挥洒,眼瞧她刚坐下又起身一跪,立即伸手扶了一把,淡笑道)
:起来说话,这地面可寒着呢。
(微微一顿,面色依旧)
:本宫倒是觉得,这明路可在那道贵嫔的掌中呢?闻言,却不敢起身。】
嫔妾愚笨无知,不知怎么才能走到那条明路,更何况嫔妾曾经得罪与康常在,这条明路嫔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
【今日把话说完,说净,日后也就没了退路了。】
瞧她不起身,眼下也明了她的处境,自个起身将微微用了些力度,扶她起,抿唇)
:本宫助你一臂之力去投靠那道贵嫔如何?
(唇角弧度微微收敛)
其用力,自己在不起来也是给脸不要脸了。】
那嫔妾谢过谦皇贵妃娘娘了。
【后想到姜姐姐
还请谦皇贵妃娘娘日后能善待姜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