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本王真的很喜欢你——!”
“水尚书既然有如此姿容冠绝的女儿,却平日里掖着藏着,大渊竟知道有你这堂堂尚书府大小姐存在的并不多——!”
否则,他早就登门求娶了,还害的他相思了这么多天。
水月漓终于冷冷的眸子转了一下,看向他。
却还是微干的唇,寂寥的眼,不说话。
他缓缓走过去坐到她床边。
他俯身,在她耳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可知,我对你是多爱,多怜——!”
水月漓却将眼眸转到一边,不看他。
他也不恼,自顾坐在那里,自然自语。
“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算你罩着面纱,我还是能依稀认出你的五官来,你可知,你当时的出现对我的冲击是多大——!”
水月漓自然是不和他说话。
随后,他便又自说自话。
他抬起左手,轻轻触碰她的脸,从颧骨一路往下,那触感,光滑冰冷,如同是那煮熟了剥了壳的鸡蛋。
他迟缓移动,指尖似都溢出迷恋和流连。
“我想你是我的,那个时候开始,这辈子,没有一个女人让我有这种感觉,以前不可能有,今后也不会,怀璧其罪,你的美貌是壁,而你深入骨髓里的冷,自傲,清高,是你的负累,我很想看你在我身下无助的样子——!”
他冷冷的补了句
“就如现在这样——!”
水月漓闭眼,长长的睫毛阖下来…
他说着,喘着粗气,忽的,又附在她的身。
腥风暴雨般的在她身上索取。
一直到深夜。
水月漓昏死过去两次。*
最后一次,他从她身上起身,只闻她微弱鼻息。
他轻轻将她脸上有些凌乱的发顺到耳后,露出她光洁小脸的前额。
才解开她的穴道。
“放心,我会给你名分的。!”
而她早就不能闻。
细密的睫毛铺排在眼睑上。
“来人,去准备热水,安排几个女的,在我的寝殿好好给她擦洗身体,别弄疼了,若是谁敢弄疼了她,本王要了她的命,让厨房煮碗燕窝粥,等她醒了,热热的给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