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凉凉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耳侧,水月漓瞬间觉得自己从耳朵红透了,一路红到脖颈。
她不想声辩,她没瞒住他,他证据确凿
他手伸到她裙摆里,带着惩罚的力度。
水月漓这一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回来这半日,她总是想到温柳…温柳。
好久,才反应过来“疼。疼…!”
她颦了蛾眉。
楚云忽的一下大力,站起来,将她整个人压在桌案
“胆子越发大——!”
桌上的纸张掉了一地,有些上面写的字墨未干…
“呃——!”
那些纸上的字忽而在她眼底模糊…。
疼——!
她想反抗,可是,反抗不了。
只觉得疼,因为羞耻,她亦不能开口溢出声音
*
回到宁颐院,一连休息了两天,水月漓才下了床…
饶是这样,那处还是不舒服。
那日,她已经去请罪了,他还那样对她。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天她看见温柳,她心绪比她预想起伏大。
其实,这男人,对她不就这样么,对她半分怜悯也无。
跟一堆女人争一个男人是最无聊的事儿。
*
水月漓穿着一身湖蓝色的宫装逛内院,身后带着紫儿还有王府平日跟着的一众丫鬟。
一直以来都在宁颐院那块地方。
然后,今天干脆出了这宁颐院逛逛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