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和自己有这种深仇大恨的,除了二房的人,就是夏雨清了。可是,夏雨清现在还在吃官司,一时半会根本就出不来。既然不是她,那是谁?
“是二房的人……还是,帝都的人?”
苏锦溪转过头去,看了傅景深一眼。
傅景深顿时嘴角一抽,眸色也深了两分。
他淡淡的道:“不管是谁的人,伤你,都不可饶恕。”
正好此时,已经到了盘山公路的半山腰,路况越来越糟糕了。身后的那几辆车拿了钱,还在穷追不舍。眼见着就要上了盘山公路的山顶,其中一辆车的司机忍不住对着呼讲机道:“前面路况不好,还要跟上去吗?要是跟上去,搭上我们自己怎么办?”
“胆小如鼠。你瞧一瞧那宝马车的开车速度和样子,就知道是个新手菜鸟。支撑到现在,完全是靠运气。路况险峻一点也好,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就更查不到我们身上来了。”
其中一位黑色西装的男人摸着下巴,对着呼讲机道。
听了他的话,其他司机都不敢停下来,纷纷跟了下去。
挂断了呼讲机之后,男人对身边的五十几岁的秦申道:“秦二爷,您看,我们是不是一点生路都不给他们留。”
“自己上了盘山公路,就是自己上了死路,还要给他们留什么生路?”秦二爷淡淡的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不用手下留情。”
“是。”
男人连忙点了点头。
秦二爷既然已经开口,其他几个人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了。反正,他们有五辆车,而前面只有一辆宝马车。一个个撞上去,也不怕不能将宝马车给撞入悬崖。
坐在宝马车上的苏锦溪屏住了呼吸,她扭头往车外看去,顿时觉得这车子仿佛是走在云端的细绳上面,只要稍微偏移一点方向盘,就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