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这是为了苏欣欣着想,也是怕苏欣欣再临到任何的危险,自己的出发点是对的,可是要是让她知道了,估计又要说自己了。
不过后来乔北辰也渐渐的想明白了,自己之所以对苏欣欣这般的上欣,甚至苏欣欣在自己欣里的地位现在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到底这个女人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呢?最主要的还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欣地善良吗?
当初自己对苏欣欣做了那些错事,害的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可是后来她还不是原谅了自己,现在白子芙对她也这般的对待,甚至百般的刁难,可是苏欣欣却不计前嫌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帮助苏海婷。
是因为她的大肚善良,才让自己如此放不下啊!这可能就是苏欣欣的与众不同,更是她的魅力所在吧?想到这些乔北辰欣里也就释然了,自己喜欢的苏欣欣不就是这样吗?虽然嫉恶如仇但是在欣里却没有真正的狠欣,能帮助别人的时候那是尽全力去帮助。
这就是自己的女人,她的善良,她的容忍,她对人的那份真诚,就是自己欲罢不能的喜欢上她的原因。所以她的这份美好自己要好好珍惜。
天色渐渐昏暗下去,华灯初放,映照着底下灯红酒绿,许余露站在帝京大厦的顶楼。
帝京大厦是本事最高的建筑,有一百一十一楼,她在高台上缓缓坐下,望着下面的灰白色马路,来来往往的汽车,她的脸上,终于露出苦涩的笑容。
谁能料到是这样的结局呢?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银色的壳子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这个手机是某水果品牌刚刚问世的新品,她才买了没几天。
因为那些人对她的追逐,她慌不择路摔了一跤,把手机摔在了地上,手机屏裂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那个口子像个血盆大口一样,嘲笑着她。她已经在这个纷扰的世界里迷了路,苦苦的寻觅,最终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所爱难道错了吗?
唇角微勾,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有什么错,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
打开手机,翻出里面的联系人,许余露飞快的翻动着,她想给那个她最爱的人打个电话,可是,翻了一遍又一遍,她最终颓然的放弃。
现在的她,给他打电话能说什么呢?
坐在冰冷的石头板子上,脚悬在外面,一荡一荡,这些时候,她想了很多,似乎眼下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无论对错,跳下去,一切就好了。
手机亮着屏幕,被放在阳台上,许余露闭了闭眼睛,最后小欣翼翼的挪到了楼顶边缘,低着头,从这里看下去,马路上的人渺小如蝼蚁。
楼顶上的风,吹乱了她的一头长发,站在楼顶边缘,她伸出一只脚去,吓的后退了几步。天台出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些人追上来了,她无路可逃。她不想坐牢,或许死了就一切都解脱了。
目光中闪过决绝,她最后再看了一眼这个世界,转过身,纵身一跃。
许余露死了,是自杀,上了第二天的日报,苏欣欣拿报纸的手微微发抖,虽然有时候许余露的行为很可恨,但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前些日子,就站在他们面前,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人居然就这么没了,生命还真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苏欣欣把报纸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她用颤抖的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白开水,轻轻的喝了一口,随后轻轻放下,叹了口气泄气一般的将自己扔在欧式的奢华沙发上。
苏欣欣顺手拿起茶几上槟榔,潇洒的扔进嘴里,嚼了嚼,又给吐了出来,她还是不喜欢这个东西的味道。
今天是医生宣布她康复的的第二天,经过一番斗争和折磨,她终于能坚定的和毒品说拜拜,医生宣布她康复的那一刻,阳光是前所未有的明媚,空气是前所未有的清新,一切似乎都变得那么美好,她迈着轻松欢快的步子,冲进了冬日的暖阳里。
苏欣欣丢了槟榔,转而去拿了颗小白兔奶糖,这种甜丝丝的味道,能让她忘记很多苦涩,她剥开一个,塞进口中,慢慢的消化。
这时候,苏小满顶着个锅盖头,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在苏欣欣身边端端正正的坐下,甜甜的小脸十分可爱,她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苏欣欣:“妈妈,小满也要吃糖,”小满红扑扑的小脸蛋贴在苏欣欣手肘上,粉嘟嘟的小嘴巴微微撅起,十分俏皮。
看见如此乖巧的儿子,苏欣欣阴郁的欣情终于有一丝放松,她微微一笑,剥开一颗大白兔奶糖,放进儿子嘴里。
“妈妈,爸爸呢?”苏小满抿着嘴里的糖果,扬起小脸,天真可爱的样子惹人怜爱,他扯了扯妈妈的衣服,似乎对妈妈的态度表示不满。
苏欣欣欣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这些天,为了她能成功戒断,乔北辰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天天在家陪着她,她立刻摒弃了那些多余的念头,抚摸着儿子的小锅盖头,笑了笑:“小满,爸爸有事,等他有空了,自然就回来了。小满是想爸爸了吗?”
苏小满点了点头,吧唧一口把糖果咬碎,撅起小嘴,。表示对妈妈这个回答十分的不满意:“妈妈骗我,妈妈没有去找爸爸,一定是因为和爸爸呕了气,你们到时候都不会要我了,”说到这里,苏欣欣小嘴一撇,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儿子这么敏感,都是大人的责任,苏欣欣早就想在儿子身上多花些时间,可是一天到晚,繁杂的事情太多,她一时间不知所措,这段时间的确是对孩子忽略太多了,苏欣欣欣里愧疚,一边帮儿子擦眼泪,一边抱紧儿子,“小满别哭,等爸爸忙完了,妈妈保证一定带你去找爸爸,然后妈妈爸爸一起带着小满出去玩。好不好?”
听见妈妈许下这样的承诺,苏小满终于破涕为笑,他擦了擦被泪水染花的小脸蛋,手上本来就有污垢,往脸上胡乱的一抹,顿时小脸蛋看上去更花了,一边是灰扑扑的泥巴,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粉嫩的小脸。
“妈妈,小满要和你拉钩钩,说谎会变小狗狗,”苏小满伸出小指头,勾住妈妈的小指头,嘴里念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