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呀,这才是恋爱了,以前你跟方期,只是演习而已,患得患失才是恋爱之中女人的常态!妈看那个方期早就不顺眼,赶紧蹬了他,别让西少发现了!”
“我知道了!”左寻点点头,坐在椅子上任凭母亲摆弄着。
少时,左寻看到镜子中明媚动人的自己,顾盼生辉的模样,十分满意,低头看了看身上薄薄的纱裙,关键部位只缀了几朵花,若隐若现,勾人犯罪,“妈,我这样是不是太暴露了!”
“傻丫头,男人就喜欢这样,听妈的,快下去,别让西少等急了!”郑如意催促道。
“噢,好!”左寻立即站起身来,快步出门去。
许靳西听到楼梯上的响动,瞬间松了一口气……
新房里,简初心被哗哗的水流声惊醒,房间里有人!!!
她猛的翻坐起来,意识瞬间恢复,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都在颤抖,她身上怎么这么热,全身像蚂蚁啃噬一般,痛苦难耐……
咔擦,房门被打开,薛贵穿了条红底裤,挺着个白花花像怀了六个月的大肚腩就出来了,“喲,心心,你醒了,”醒了就比较有意思了,哈哈……薛贵搓着熊掌,急不可耐的朝床边走去。
简初心被薛贵那一身肥膘晃的胃里翻江倒海,瞳孔一缩,本能的不断后退,身上的异样更明显了。
她这是怎么了?
“心心,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磨蹭了,来吧……”薛贵的身子飞扑上床,但因为力道太大,他一下子从床上扑到了地上,趴在地上哀嚎!
简初心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是方期,方期那个混蛋在燕窝里加了料,她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她明显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涣散,急忙退到床边,半边身子坐在床沿上,右手往被子底下摸索,她刚才到底把剪刀藏哪里去了?
她看着薛贵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心里的惶恐都快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了。
“真特么衰!”薛贵揉了揉圆滚滚的大肚子,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
简初心心头一哆嗦,挪了个位置,但是还是没有摸到,在那猛料的驱使下,她竟然有种要上前去抱薛贵那死胖子的冲动,她狠狠的在手臂上挠出一条条血痕,意识才清醒了几分。
薛贵很快转身,朝她走过来,抹了抹流下来的口水,双眼冒绿光,“心心,来来来,咱们该休息了!”
“你不要过来!”简初心一脸的戒备,身体正在经受难以言喻的折磨和煎熬,本能驱使她往前,但是意识让她向后,她的手完全下意识的在被子底下飞快的寻找……
“嘿嘿,不过来,那怎么行,我为了你,花了大把的钱,光是聘礼就三千万哪!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七老婆了!”薛贵的口水又过河了,这小女人细皮嫩肉的,还有点倔强呢,很带劲儿,只不过她在干什么?
好像在整理床单?
哎哟哟,这小女人,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很诚实吗,他就说嘛,他这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女人,最喜欢说反话了,他懂,毕竟也是过来人,娶过六个老婆的,不过这个小七是最漂亮的。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这个死胖子,居然娶过六个老婆,太特么恶心了,简初心眼见着薛贵越来越近,那肥腻腻的大手就要摸上她的脸,她的身子瞬间兴奋起来,她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剧痛让她清醒过来,心里急得像火上房。
“特么的,臭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薛贵暴起,圆滚滚的身子将简初心扑在了床上。
压住她的身体,疯了一样的撕扯她的衣裳,“再烈的女人,老子都驯服过,等过了今天晚上,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啊!!!你这王八蛋!!!不许碰我!”简初心像被一座山压着,完全动弹不了,身体排山倒海的异样感以及本能的恶心瞬间将她淹没,意识渐渐抽离……
左寻将每天出出进进要走无数遍的楼梯当成了红地毯,仿佛无数灯光对着她,送她登上了许三太太的位置,这种感觉,简直太好了,她慢悠悠的走着,每一步都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当许靳西看到左寻那一刹那,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居然是她,为什么是她!小心心呢!
武思源像五雷轰顶一样,糟了!
左崇海看到许靳西如此激动,也下意识的站起来,心里激动得都不行不行的了,看来许家这条粗腿他是抱定了,他埋怨的说道,“小寻,你怎么这么半天才下来,西少都等着急了!”
左寻站在楼梯上,看到为之疯狂的许靳西,嘴角上扬,脸上绽放了比玫瑰还娇艳的笑容,许三太太,这下没跑了!左寻满面娇羞的低下头,“对不起,西少!”
许靳西怒不可遏,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掐死左寻那个贱人,穿成这样,比帝瑶那些野鸡还不如!瞧她那死样子,以为他看上她了吗,看上她还不如喜欢一只鸡,呸!他怎么会喜欢鸡,真是被这个死女人气糊涂了!
“西少,快请坐!”左崇海热情的招呼许靳西,像没看见左寻的穿戴似的,让她赶紧过来。
左寻立即分花拂柳过去,羞涩的走到许靳西旁边,一幅热恋中小女人的模样。
气得浑身颤抖的许靳西,这时候才找到舌头,“左崇海!当着本少,你就敢玩虚的是吧!”
“这……”左崇海瞳孔一缩,“这怎么说的,西少,您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我特么的几时说要见左寻这个烂货了!”许靳西一脚将茶几踹翻,上面的东西哐当一下撒了一地。
左寻一下子被打入地狱,不可置信的望着许靳西,踉跄两步,再也站不住摔在沙发上。
“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左崇海完全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茫然看着仿佛分分钟要杀了他的许靳西!
“我要见简初心,让她下来……”许靳西暴走,他真想掐死左崇海这个老王八蛋。
“噢……西少要见简初心那个死丫头啊!”左崇海的脸立即垮了下来,对保镖使了个眼神,“她不在这儿,西少请吧!”既然许靳西没看上小寻,那绝不能看上简初心那个死丫头!还有他需要三千万救急!
一大群保镖迅速上前,将许靳西和武思源团团包围。
楼上新房,一阵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凉意让简初心有片刻的清醒,双眼瞬间恢复了焦距。
薛贵双眼发直,眼前的风光,出乎他的意料。
“啊!”简初心发了疯一样的挣扎,右手突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门外的保镖贴着门板听到里面的动静儿,瞬间松了一口气,看来那薛胖子成了好事儿了。
“呲!”锐物入体的声音,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滞了。
“啊啊啊!”一阵剧痛袭来,薛贵杀猪一般的嚎叫着蹦下了床,低头看到肚子上插了一把刀,只剩刀柄留在外面,满肚子满床的血,染红了他的眼睛!
简初心看着那些鲜红的血,抱着双腿抖个不停,她杀人了!!!
门外的保镖们,互视一眼,一脸促狭的笑意,看来里面的战况很激烈啊!
“救命!”房门突然被打开,薛贵一脸扭曲的扶着墙出来……
楼下听到动静的武思源风一般突破保镖的重围,往楼上冲,许靳西紧随其后。
“给我拿下!连同那个死丫头一起,七嫂,报警!”左崇海眼见着好事被搅和了,怒不可遏的下令。
保镖们迅速聚拢,将许靳西和武思源堵在了楼上,武思源一眼看见门口那个只穿了条内裤的胖子,手执双枪,红了眼往前冲,弹无虚发,一片片保镖在他眼前倒了下去,他踏着‘尸体’上了二楼。
握草,这个太猛了!许靳西在后面都震惊了,迅速跟上他的步伐。
很快,除了扶着薛贵的几个战战兢兢求饶的被放过往下走的保镖,前方的敌人全被武思源撂倒了,跟上来的也被武思源的气势完全震慑住,子弹不长眼,他们只是出来挣钱的,不是来卖命的!
怯怯懦懦的跟在后面,但是保持在安全距离范围之内,不敢靠近,眼睁睁看着武思源和许靳西冲进了新房。
房间里的场景触目惊心,满床满地的血。
床上的简初心像个血人一样抖个不停,双眼没有焦距,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不停喃喃道,“我杀人了!杀人了!”
“小心心!”许靳西心急如焚,急忙奔到床边,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扯衣服。
“简小姐!”武思源紧随其后,焦急的扫了简初心一眼立即移开视线,“西少,简小姐被下药了,必须马上送医院,我在前面开路,你来抱她!”说着他立即奔到门口清障!
“好!”许靳西本就是个花花公子,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见得太多,一看简初心的状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而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简初心在自己家居然会被下药,这家人都是禽兽,不,简直禽兽不如!他立即倾身抱起简初心就往外走。
简初心已经彻底被药物控制,仿佛抓着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双手立即圈上了许靳西的脖子,拼命的磨蹭。
唉哟,我的天,许靳西立即伸手拍拍简初心的脸,“小心心,我是西哥,你忍着点儿,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简初心的动作一顿,恢复了一丝清明,瞪眼看着眼前的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西哥我杀人了!”
“不怕,有西哥在,不会有事的,一切交给西哥!我们现在去医院!”许靳西抱着简初心急忙往外走去,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当左崇海看到被保镖扶下来的薛贵,脸色大变,简初心那个死丫头,竟然还敢杀人!
完了,他的三千万泡汤了!
薛贵很快被自己的保镖接手了,他疼得一脸扭曲,怒不可遏的吼叫,“左崇海,今天的事情,我特么的跟你没完!唉哟……”
一个保镖不小心碰到了刀柄,薛贵疼得直抽气,他一巴掌朝一个保镖脸上拍过去,“踏马的,你瞎啊!”
保镖立即道歉,更加小心翼翼的搀扶他。
“薛先生,这个都是左某教女无方,改天一定带着小女登门道歉,至于聘礼的事情……”
“踏马的,都是很么时候你踏马的还不清醒,简初心那个贱人都敢拿刀捅老子,就是个天仙,老子也不娶了,你踏马的还是想想怎么赔偿老子的损失……”薛贵暴跳,血汩汩的流出来,他都有些眼花,视线无意识的扫过沙发,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穿了跟没穿差不多还沉浸在悲痛中失魂落魄的左寻!
薛贵两眼露出淫邪的光,立即下令,“把她给老子抓走,就当赔偿老子的损失了!”
一众保镖即刻上前,架起发愣的左寻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