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听不由得便是看了看许靖,说道:“先生,本将曾令五万之卒,为何。。。”同时双眸之中有些许闪烁,许靖则是看着公孙瓒说道:“主公!此乃靖之所命,还请主公听靖一言!”看着许靖一脸郑重的样子,公孙瓒便是点了点头。
许靖便是说道:“如今主公治下北平、辽西二郡以及些许渔阳郡之县城,兵马众多,却亦仅有六万之数,届时主公若派遣五万兵马,则此些县城仅留些许士卒看守,届时若异族入内,主公治下必然惨重,而那刘虞若于主公动手之际,进攻此些场所,主公!此根基之地危矣!!且,虽那向天派遣之士卒并未前往此地,可恐其领兵而至,若是如此。。。。”
说到这里,许靖便是直接跪在地上,行礼说道:“还请主公调军而慎之!”
公孙瓒看着面前许靖直接将头磕在地上,并没有抬起,便是双眸闪动着,不得不承认,之前调动军令的事情是他自己的决定,并没有告知许靖,不过在军令下达之后,公孙瓒便是将这件事情交给许靖,而他公孙瓒需要借助这一段时间的空隙来增加自己的知识储备,同时锻炼自己的身体,防止在战场之上出现松懈的时刻,这算是公孙瓒的习惯。
看着许靖一段时间,公孙瓒便是说道:“先生!此近四万之军乃包括何处之兵马?”许靖一听,依旧将自己的额头触碰着地面,说道:“启禀主公,其中两万兵马乃是自辽西而至,近五千兵马则是自渔阳而来,其余则是北平之军,其中不包括边境之军,而此城之士卒亦是不包括在内!”公孙瓒一听则是不由得看向了许靖。
好一会儿才说道:“先生,如此为之究竟为何?此城附近之军,两万有余,若是本将一同调遣而出,届时行军路上招募些许士卒,五万之卒,自可得知!先生如此明言,莫非不惧本将。。。。”许靖一听便是说道:“靖为得主公之命,擅自下达调兵之令已是不敬之举,主公有询,靖不可不明言!”
公孙瓒一听便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好一段时间后,便是说道:“先生既然如此言之,本将便不得不罚!”许靖一听便是一副恭敬的样子,等待着惩罚,公孙瓒便是说道:“待本将领兵而去,先生依旧掌控治下,待某凯旋之时,可莫要让某治下之地有所伤损啊~”
许靖一听则是略微抬起头,一脸的惊讶,同时有些欣喜地说道:“谢主公!靖定不负厚望!还请主公放心!”
而公孙瓒则是再次笑了出来,接着便是让许靖起身,才说道:“方才先生言之那刘虞会袭击本将之治下?此乃笑言尔!”接着便是将右手边的命令以及书信都拿在手中,让许靖接过去看,在许靖看着的时候便是说道:“那刘虞小儿,身在涿郡之地,岂知边境百姓之所想?代、上谷,二郡之地,其虽派遣兵马前往,却并未有统领之将,其麾下士卒虽然众多,可代、上谷等郡兵马不足,想来郡内不过数千之数,其余士卒多于涿郡之处,此些士卒并未久历战场,战力可想而知,且乃涿郡之地,某届时所领数万之卒自可震慑之!”
说到这里,公孙瓒则是一脸自信,不过接着便是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过那向天派遣出击之卒,却如先生所言,当慎之、戒之,故而此番此城本将自留万卒于此,届时本将领四万有余之卒出击,先生以为如何?”许靖一听便是愣了愣,便是直接行礼说道:“诺!靖即刻依令而行!”至于刘虞的书信以及命令,在刚刚公孙瓒说完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完了。
命令其实就是让公孙瓒最近一段时间老实点,不要总出兵去跟异族过不去之类的,而书信则是如公孙瓒所说的那般,言辞之中有着些许威胁之意存在,不过可惜的是,公孙瓒根本不将这样的威胁放在眼里,甚至即便是刘虞亲自去威胁公孙瓒,公孙瓒也不会过多在意,毕竟他公孙瓒的实力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