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顺的命令下达的时候,在最外围的那些陷阵营士卒小组,则是在确认已然使得这些鲜卑骑兵都送到内部的小路之中后,便是直接后退,同时转身,而只要有陷阵营士卒小组确认自己面前没有鲜卑骑兵,便都会这么做,全部都直接转身向着这些鲜卑骑兵的方向聚集,直接便是使得在最前方的陷阵营士卒不断聚集,与之前那样的阵型完全不同。
现在这些鲜卑骑兵直接便是成为了瓮中之鳖,当然现在向天的瓮并没有完全保证能够不被击破就是了,毕竟高顺那里以及向天与典韦二人那里都是极为困难,毕竟他们全部都是直接进行血战,来阻挡鲜卑骑兵的冲击或者是跳跃。
而前方的这些陷阵营士卒小组的聚集数量在不断增加着,直到千余人的时候,便是已然有着一名副将在那里了,这名副将或者应该说高顺身边的副将、裨将之类的全部都安排在了前方,跟那些刀盾手、长枪兵以及刀兵一样都位于前方各地,他们跟普通陷阵营士卒一样都在奋战着,而且这些副将、裨将则都是长枪兵或者刀兵,并没有刀盾手。
故而完全可以猜到这些副将以及裨将身上伤势绝对不少,甚至不轻,而这便是此刻大部分聚集起来的这些陷阵营士卒的情况,即便是刀盾手也消耗不小,毕竟拿着盾牌抵挡攻击,同时还要主动攻击,多少有些压力,不是吗?
这些士卒全部都战力消耗掉至少大半,可是现在他们一个个却依旧精力十足,战意凛然,而在聚集了这么多的士卒之后,那名副将便是手中举起自己的斩马刀,此刻这名副将身上的甲胄有不少的缺口,显然是被鲜卑骑兵攻击了很多次,如此才能够让这样的甲胄出现这样的缺口,而数量这么多,便是证明这名副将被攻击的次数极多。
至于胸膛处的甲胄也有着不少被劈砍出来的的缺口,虽然这些缺口并不是很长,可是数量却很多,足够说明这名副将的战斗有多么激烈了,同时这名副将的脸上有着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的鲜血,当然更有可能的情况是都有。
而其余的士卒可能身上甲胄的缺口不如这名副将多,可是有的士卒身上的甲胄却是出现了一些凹痕,很有可能是遭到碰撞而出现的,当然正确来说的话,这样的微弱凹痕,其实是不小心被马匹略微碰撞到才会这样的,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毕竟有的时候想要击杀敌人,那么便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当然这样的碰撞,虽然没有让这些陷阵营士卒死去,也没有让甲胄直接破损,可是却会使得力量直接传递,则是很可能让这些士卒内脏因为冲击而影响到这些士卒自身的战力,如此便是很可能让这些士卒受到内伤,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士卒的战力还能剩下多少。
可是现在这些士卒的士气却极为高昂,这名副将则是直接大声吼道:“杀!”
虽然只有这么一个字,可是这些聚集起来的一千多名陷阵营士卒却是直接便是沿着道路直接追击着鲜卑骑兵的后方,这些陷阵营士卒不再有什么阵型,无论是刀盾手,还是长枪兵亦或是刀兵,全部都直接向鲜卑骑兵后方冲去,而且随着鲜卑骑兵本身对于高顺、向天以及典韦三人那里发动的进攻,攻势越猛烈,那么在他们后方发动冲击的陷阵营士卒便越多。
这些士卒发出的声响,很快便是被在冲击之中的鲜卑骑兵后方之人注意到,在后方的这些骑兵便是迅速想要转身去应对,可是本身道路便是这么窄小,想要让马匹转身太困难了,而且在这些鲜卑骑兵身旁还有陷阵营士卒小组,这样想要转身的战机,他们又怎么会不把握?
故而战斗的情况则是变得更加激烈起来,而高顺则是双目并没有去管那里的事情,毕竟在之前阵型进行这样的变化,他便已经将前方的具体指挥交给这些副将、裨将,而他现在紧盯着的却是鲜卑骑兵之中明显一处气势极为不同的位置。
与周围的其余鲜卑骑兵相比,这里的气势,准确的说这里所在之人身上散发的气势,与周围其余冲击而来的鲜卑骑兵气势完全不同,这里的鲜卑骑兵的气势更加凶猛,而且没有任何的掩饰,显然是不担心被发现,如此,高顺自然能够很快就注意到那里的情况,而且其中还有着一道气势最为凶猛,从这一点便是可以判断出在那里有着实力相较于其余鲜卑士卒要更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