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边喝边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出来,司徒明醉眼朦胧的看了半天,才发现是惠志兰。看到惠志兰,司徒明突然又忍不住委屈伤痛,一头扎在惠志兰的怀里,哭的昏天黑地。
等司徒明在次完全清醒起来,发现自己又在惠志兰家里了,她醒来时,惠志兰正好端了一杯鲜榨的果汁进来,说:“来,先喝点果汁,渴不渴?”司徒明疑惑的接过果汁,说:“你不是还在拘押中吗?这么快出来了?”
惠志兰笑了笑说:“你不是叫人把我保释出来了吗?”
“我也不知道这么快就能出来。”
惠志兰笑了笑,说:“我本来就没多少案底,办事那么干净。你还是说说你自己,怎么又在酒吧喝得一塌糊涂。”
司徒明却绕开了的话题,说:“你怪我吗?”
惠志兰淡然说:“我是你的保镖,负责保护你的安全,至于你的身份是什么,对我又不重要,只不过现在有点不知道何去何从。”
司徒明不解的说:“你这样好的身手,又细心又负责,有的是人抢着要你吧?”惠志兰笑起来,说:“我也挑人呀,不是她们想要我就会去呀,你说你吧,别转移话题了。”
司徒明不禁叹气,说:“我告诉你,你会保密吗。”
“你还信不过我?”惠志兰有些不快。
司徒明于是说:“我爱人,昨天把我从她家里,赤身裸体的赶出来了。”她才说了这一句,一时间就又情不自禁,眼眶里满是泪水。惠志兰闻言,心疼不已,却又不敢逾越,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她是个混蛋,不懂珍惜。”
司徒明却掩面哭了起来,说:“她是我上司,我跟她在一起十多年了,她以前对我很好很好,可是后来出了点事,她腰椎神经受损,下半身瘫痪,然后就突然性情大变,翻脸不认人,我一接近她她就辱骂我,赶我走,我真的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我爱她,不管她是什么样子,她都是我最爱的人,可她为什么要赶我走?还为了赶我走无所不用其极,为什么?我不懂。”
司徒明说着越发悲痛难当,哭的哽咽难言,惠志兰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她揽进了怀里,轻轻抱住她说:“别哭了,她不珍惜你,会有人珍惜你的。”
万寻真出院了,出院的时候她妈妈来接她了。万寻真看着停在医院门口的车子心里不是滋味。万寻芳把万寻真扶上了车子,开车的就是万寻真的妈妈,她妈妈是个时髦的女人,虽然现在已经快奔五了,但依旧时髦艳丽,波浪卷的披肩发,染成棕红色的头发掩饰她的些许白发,皮肤保养的也很好,充满了熟女韵味,只不过此时戴着一副大墨镜,一直默不啃声。
万寻芳把万寻真扶上车,在万寻真的耳边说:“她还跟你生气呢,你给她道个歉吧。”万寻真想了想说:“妈,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让你操心了,对不起。”她妈妈叹了口气,伸手摘掉了墨镜,转头看着万寻真,看万寻真苍白的脸,她叹口气说:“我怎么可能真跟你生气呢?你看看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到头来心疼你的还不是家里人。”
万寻真默默的低着头没有说话,她妈妈又说:“你说你的,现在叛逆期也该过了吧?你让我一天少操点心行吗?你现在怎么样?晚上有个饭局带你去,你撑得住吗?”万寻真闻言说:“还行,什么饭局呀?”
“你叔叔约了市警局局长,谈一下你工作调动的事情,把你调回市里来。”
万寻真一时间又百感交集起来,说:“妈妈,谢谢你。”
万寻真的妈妈叫万月燕,离异再婚,万寻真和万寻芳都随她的姓。
约好的酒店到了,万寻芳把万寻真扶下车,进了订好的包间,让万寻真坐好,过了好一阵后,两个五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一个是万寻真的继父庞德勤,一个就是市警局局长王再旭。几个人坐下来,万月燕热情的招呼,布菜,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下,说:“这就是我女儿寻真,寻真,这是王叔叔。”
万寻真急忙说:“王叔叔好。”万月燕笑说:“这次劳动大驾,就是为了寻真工作的事情,我想把她调回来,让她在自己身边,我也放心些。”王再旭闻言说:“调动一下工作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她还年轻,还是得从基层做起呀。”
万月燕给万寻真一个眼色,万寻真急忙说:“我懂,我年纪还小,正需要历练。”王再旭于是笑说:“明白就好,不过只要你努力工作,前景还是可期的。”
万寻真急忙笑说:“谢谢王叔叔,以后工作上的事情,还需要王叔叔多指教,不过我想上一线,进刑警队,不知道可不可以?”王再旭倒是诧异了一下,说:“做文职不好吗?姑娘家,整天摸爬滚打的不嫌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