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急剧的加温,颜婉清面上不自觉的染上了一层红晕,魏毅泽望着颜婉清绝色的面容,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就在两人快要触碰到之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一阵高声惊呼。
“太后驾到——!”
两人极速得分开,颜婉清脸上都快烧成一个番茄了,她连忙捂住脸颊,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皇儿,皇儿……!”
太后忙不迭的上前握住沈川寒的手,脸上老泪纵横,紧紧抓住他的手,颤抖道:
“快让哀家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母后,儿臣无事,”沈川寒轻声安慰道。
太后却仍是不肯放心,“你这一去就是数月,连封信都没有,哀家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如今看到你平安归来,哀家这颗心总算是可以落下了。”
“雪丫头呢,怎么不见她人呢?”
太后这才惊觉,目光在屋内巡视了一圈,却发现根本没有沈暮雪的影子,不由得抬头看向沈川寒。
沈川寒面上顿时闪过一丝犹豫,太后是何等人物,当即便看出了其中的异常,心中顿时一咯噔。
“莫非……是雪丫头出事了?”
太后头部血液翻涌,险些晕倒过去,沈川寒和颜婉清连忙上前扶住她。
“母后!”
“母后,您没事吧?”
沈川寒胳膊上一紧,太后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忍不住的询问道:“告诉哀家,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母后,雪儿她没事,”颜婉清连忙开口道。
“哀家在跟皇上说话,何时有你的份儿了?”太后面色蓦地阴沉了下来,冷声呵斥道,身上不怒自威。
“母后!”
“此事儿臣原本也打算亲自跟您说,既如此,那儿臣便也不隐瞒了,清儿是朕的女人,也是今后唯一的女人,还请您,收回对她的成见!”
“皇上——!”颜婉清想要拉住沈川寒,却被沈川寒制止了,他紧紧握住颜婉清的手,沉声安慰道:
“放心,一切都有我!”
“母后,朕已经解散了后宫,不日,朕便要册封清儿为皇后,从今以后,她,便是我枭阳国的国母!”
“你……你……!”太后指着沈川寒,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捂着胸口,叹息道:
“也罢,哀家老了,管不了。”
“哀家只有一个要求……!”
沈川寒看出了太后的心思,沉声道:“母后放心,雪儿也是朕的女儿,是我枭阳国唯一的公主,即便是倾尽江山,朕也绝不会让她有事!”
“好,好!”
另一边,沈暮雪还在睡梦中,就被春蝉硬生生的从床上拖了起来。
“公主,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沈暮雪动都懒得动,只是小声呓语了一句。
“公主,都已经寅时了!”
“才三点,是你有病还是我在做梦?”沈暮雪一嗓子直接嚎了出来,她干脆一个翻身,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准备来个回笼觉。
“哎呦,我的好公主,您怎么又躺回去了?”
春蝉连忙上前拉住沈暮雪,沈暮雪双腿死死地夹住被子,任凭春蝉如何说,就是一动也不肯动。
“公主,若是耽误了吉时,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