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然回到酒吧,打开通讯屏蔽想联系罗德医生时才发现有好几个靳远航的通讯请求,而辰星生病昏睡也关闭了通讯,看来靳远航无法联系他们才百忙之中赶来看望一下。
景浩然对这位如父般的男子充满感激。
最近的几个通讯请求是罗德医生,景浩然回复过去,罗德医生很快接通。
原来是靳远航离开酒吧后就立刻联系罗德医生说辰星状态不佳,辰星的通讯器始终关闭,所以罗德医生才联系景浩然问是否需要他做一次远程问诊。
“他现在头痛,请问您有什么药可以给他止痛吗?”
“他这种头痛无药可医,只能强忍着,挺过今晚就会缓解些,一般会痛两天。”
“为什么无药可医?星际时代医疗科技如此发达,连个头痛都治不了?”
“这不是一般的头痛,手术或许可以根治解决,但辰先生不同意……”罗德医生说到这里发现自己又多话了,叮嘱道:“他若没有告诉过你,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罗德医生的语焉不详让景浩然更是六神无主,他知道辰星若不是实在痛得受不了,根本不会表现出来,就如辰星常说的那样,他最会装了。
后面罗德医生那些惯常的医嘱景浩然并未听进去,他应付了几句挂断通讯,隔着玻璃门看着卧在秋千椅上咳嗽的辰星。
剧烈的头痛折磨得辰星根本睡不着,咳嗽更让他雪上加霜,他倒希望再来一次高烧,烧得迷迷糊糊地昏睡两天,将这难熬的时间打发掉。
景浩然再回到花棚时敲了敲门框,提示了他的到来。
一天被袭击了两次,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辰星正百无聊赖地专心忍痛,听到这敲击声,唇角不由涌起笑意。
他翻了个身仰躺着,眯着眼透过玻璃顶看着外面的天空,道:“才下午两点,时间过得好慢。”
景浩然道:“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喝了。”
辰星没有胃口,看也不看他端来的餐食,神情萎顿地说道:“你吃吧,我不饿。”
景浩然道:“罗德医生说你必须吃点东西才能喝药。”
辰星抬手又去按额头,道:“医生的话不能全听,尽信医不如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