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懵懂的迈步走进酒吧,刚刚进门就里边疯狂放纵的气息给冲剂到了。
真正的灯红酒绿展现在他眼前,耳边是爆炸式的音浪冲击,各种各样的人穿着或暴露或保守都围着舞池子左右左颠右晃,摇头摆脑的,恍如疯子。
第一次见识这种场景的秦川直接被吓懵逼了,他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往回走。
这地方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待的,他不能留下,必须马上离开。
可酒吧这种地方,那人哪有客气的,更何况是马家的酒吧,见到秦川要走,两个酒保直接就上去拦住了人。
“诶,这位小少爷,既然来了就玩玩呗,怎么这么着急走啊?”
“是啊,我们这姑娘酒水任你挑选,留下吧!进去进去!”
两个酒保一左一右,唱和着将秦川往里边推搡,另外一边还有穿着暴露的姑娘走上前缠住了秦川,带人往里走。
秦川养在萧阳家里,物质生活是不会欠缺,他身上的衣服什么的都是专人置办,看着就不是穷人。
青客酒吧这些人常年游走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间,一眼就能看出谁有钱谁没钱。
像是秦川这种有钱又稚嫩的主儿,逮到了不从他身上刮点油水下来,都是白长了个脑子。
酒保和姑娘们都是活成人精的,自然不会少个脑子,所以说,秦川今天注定是跑不掉了。
“开一箱,再给老子开一箱!”马文俊不耐烦的看向身边酒保,命令道。
酒保有些为难的朝远处的经理看过去,经理说过了不许再给马文俊这桌上酒,马文俊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已经喝了好几箱了,再喝怕是会出了事情,到时候让家主找过来,受罪的还是他们这些打工的。
经理给酒保的回应还是拒绝给酒,让他跟马文俊周旋。
酒保看到经理的暗示,心里一阵绝望,跟马文俊周旋无异于找死,那根本不是个能被拖延的主儿。
“酒保呢?你TM聋了吗?听不见少爷说话?”马文俊让开酒却半天没有见到有人送酒上来,顿时怒了,抓住身侧的酒保,喝骂道。
“少……少爷,您喝的太多了,再喝会出事的!”酒保把之前经理对他们说的话复述给马文俊,希望能以此得到马文俊的可怜,被放过。
可惜,这酒保还是太高估马文俊的人格了,他就不是那种会可怜别人的人,听到酒保拖自己,直接一把将人推到地上,还踹了几脚,怒骂道:“你TM,这酒吧还是我们家的,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老子了?”
酒保被踹在地上,只敢抱着脑袋任由踢打,没办法,想在这里,或者说,想在通州混下去,就不能得罪这位祖宗。
远处的酒吧经理看的那个被踹的酒保一脸的肉疼,隔着那么远他都能感受到酒保被打的有多惨。
酒吧经理正琢磨着先走一步,不管怎么样,不直面马文俊他就是安全的。
不过,他只是想的很美,事实却不如他愿,马文俊似乎是打够了酒保,停手朝四周张望了一圈没找到人,大声吼道,“经理,经理呢?给老子滚出来!”
在这音浪盖过人声的酒吧里边,马文俊这道高声怒吼也传不了多远,经理本来可以装作听不见,直接溜走的,可他想到上一个装作听不见不理会马文俊后来被发现的经理,下场那叫一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