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二……二位我说的都是实话！”老大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挣扎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冤枉。
他明明没有说谎，却被惩罚，这太憋屈了，但就是没有地方去说理，若是不忍下憋屈求饶，还可能被揍的更惨。
“咳，差不多就可以。”萧阳也知道老大是冤枉了些，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说实话，顾昀那迅速的动作是他都没有想到的，但既然已经做了，也没必要阻止。
“哦，好的！”顾昀在接收到萧阳的提醒之后，马上点头，撤出了自己的灵力，顺带脚将之前改变走向的那道符文恢复正常。
而他做完这一切之后，老大方才觉得好受一些，窝在奢侈品店的地面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奢侈品店里的其他人，也就是这位老大的小弟们，之前看向萧阳二人目光都是怨憎，甚至是恶狠狠的想上来打他们一顿，但自从老大被收拾之后他们通通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些刚刚骂了萧阳的人，现在都开始后悔自己口出恶言，惶惶不可安心，在边上惴惴的不敢朝这边靠近。
萧阳倒是没空去搭理那些小喽啰，他只是垂眸俯视着面前的老大，继续问道：“你是什么人，他们又是什么人。”
“我……我是青州市市区的混混，他们都是我的小弟！”
老大回答的很快，有一说一，没有任何的隐瞒。
这点跟萧阳预想的倒是没什么区别，那家伙看着就跟混混没两样，他是混混倒是真没什么好怀疑的。
“你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萧阳双手环胸，语气中有了顿挫之感，这才是他最在乎的问题。
这一趟过来的目的可不就是弄清楚，青州市到底有多少变异者，又都是干了什么才成为变异者的。
前边那个事情现在看必然是做不成了，但后边这可以。
“我们倒是也没做什么，就是……就是……”老大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又好像是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
“我觉得吧！”顾昀看老大那磨磨蹭蹭的样子，竟然比萧阳先不耐烦起来，他朝萧阳道：“直接把他恁死吧，反正里边这么多人呢，问谁不是问？说不定下一个更乖巧呢！”
顾昀这话对老大和奢侈品店里边困着的人来说无异于是一种灭顶式的威胁，里边的所有人都是在瞬间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老大是被主要针对的一个，他为什么慌张就不必多说了，剩下的那群人，他们作为审问候选人都害怕直面萧阳二人，万一自己一个表现不好，可能就直接步了上一个被审问的后尘，被顾昀给恁死了。
“别啊！二位大人，咱不能冲动啊！千万别冲动！”老大心中苦涩，求饶之后也不敢继续耽搁，马上解释道：“其实那天，我跟他们在小树林里玩女人，突然被一阵黑烟笼罩，之后就变得这么不人不鬼的了的，就是这样！”
这老大一周之前带着手下三十来号人在青州市城北的小树林里围追堵截一个女人。
本来是去追女人的，但女人没追到反而被一阵黑烟袭击，直接昏迷，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们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还是和平常一样正常吃喝玩乐，可就是在跟人打架的时候用出来的力量跟平时很不一样。
不止更有力气了，还像是带着神力一般，打谁都能打赢。
当时他们都兴奋极了，觉得有了这样的助益都可以横扫整个青州市的地下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