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是小辈,若是说你,你别回嘴,什么话让我来与秦员外说”手里的饼子吃了一半,老头子慢悠悠吐出一句。
听到,秦望舒尴尬的抬手摸了摸鼻子。
“在街上时,我说话不好听,秦员外直接被我气吐血了”所以,面对他时,您老可能得有点心理准备。
一口蔬菜夹饼咬进口的老头子差点噎到:···这能耐,还好没发挥在自家,他保证,他不会比秦员外更受得气。
因这些年秦望舒显露出来的本性,李老头下意识将秦望舒会干出气晕亲爹这种事的原因,归咎到她那亲爹身上。
毕竟这么多年的以来,她都是最受得住气,最沉得住气的。
而姓秦的但凡能如传言般儒雅,温润,他都不可能让女婿作出踩踏庶女的事情来。
但凡他对这个女儿有一丝情意,也不能让女婿作出这种事情来。
于是,噎语片刻,老头子淡定道:“还有什么,一次说清楚了”
“其实,我先只踹了我表哥一脚,直接将他踹晕的是小夏”
“·····”有个那么暴力的老姑娘的李老头,这回脸色收都收不了。
为了不让老头子在与秦勤的对持中因意外显露出弱势,秦望舒站起回转,然后与老婆子嘀咕了一阵,听罢老姑娘那方叙述,一言难尽的老婆子挑眉。
···他这表哥。
以其说他有情,不如说他连亲情都不曾给与。
明知她在那个家的处境,却依然去逗弄,这不是情深不寿,而是自私无情。
他从未想过他会让她处于什么境地,更没想过她会因他遭受什么对待。
他不过凭自己一时高兴,不过当她一件玩具。
还好,老四媳妇醒悟过来了。
不然···她都不敢想象那种后果。
“当着人家小姑子的面追人家的嫂子,小夏没能让他断·子·绝·孙真是可惜了”早知那天出门会有那样的事,应该她去。
她出腿,保管那小王八蛋终生受益。
压下冲上喉头的笑意,秦望舒一本正经点头:“嗯嗯,我也是这般认为的,所以,我越想越不舒服,才回医官又揍了他一顿,虽然,还是没能让他断·后,但,绝对能让他在见我都不敢往前凑”
“伤得很重?”瞟了眼不远处的车队,老婆子心头升起股失望。
若是伤得稍微重点,这车队就不可能在今天出发。
瞧出老婆子的情绪,秦望舒意味深长一句:“说重算重,说不重也可以说不重”
“?”这什么话?
抿着笑,秦望舒身后突然长出个恶魔影子:“我只管往脸上,肚子上打,脸上,疼肯定没多疼,但看,肯定会很难看,而肚子,瞧不见伤却确实会疼”
脑海里赫然冒出个猪头来,老婆子眉头接连跳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