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也回过神，刚刚拒绝了苏北递过来的纯牛奶怕他多想，“平常我习惯了不喝牛奶。”
方寒言喝了口，就听见林深这胡扯的借口，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苏北信了，他是不信。
上次他去买早餐就是忘买豆浆了，林深翻箱倒柜总算从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出一瓶牛奶才开始吃早点。
那时的林深，属实把他愣住了。
林深偏头，看了一眼方寒言，“你这是有什么意见吗？”
“没。”方寒言摇头。
苏北虽说也是有疑惑的，但也没问，又看了下林深：“队长。”
“嗯？”对比苏北，林深的语气倒是柔了下来。
“我刚看你脸色不好，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
他已经好多了。
老杨把手机放下，叹气，“老婆这么早出去就是去看麋鹿的签售会。”
“麋鹿？”林深嘟喃道，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看见过，扭头看了一眼老杨。
“你感兴趣？”老杨好奇，看林深的样子倒是挺好奇的。
林深摇头，“没……”他就是觉得怪耳熟的，总觉得在哪看到过，一时记不起来。
…
下午三点多时，Stay也到了俱乐部。
Stay身着黑色卫衣、眼眸透着一丝的清冷，戴着黑色口罩。
“Stay你好，我是沈歆。”沈歆礼貌的上前，伸出手。
Stay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沈歆，以前LY俱乐部的主力队员。”
Stay绕过了她，把目光落在了林深的身上，啧了一声：“白鲸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