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嘘,不要吵,都不要动……”
站着睡着的言默被课堂的骚乱吵醒,但还是昏昏欲睡的合着眼,直到——
“放着我来,我是这节课的老师,一定可以处理这条蛇的,”魔咒念完,蛇窜了起来。
众人倒吸口凉气:“嘶!”
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的言默睁眼,手往头顶一扣,就抓住个滑滑溜溜的东西,拿下来还没看清是什么,手里的东西就弹了下,然后是一颗蛇头冲着他面门而来,看到这一幕的小巫师们都不忍的闭上眼,台上比试的德拉科也向言默抬脚,脚还没落地,他就看到言默反应迅速的抓住蛇头,眼都没怎么睁开,就将蛇扭成麻花打上死结,提着尾巴那么一抛,就成为一条死蛇落在了角落的花盆里。
做完这些,言默还抬起手打了个哈切,并且还嘀咕了句:“看来我得带点雄黄什么的。”然后梦游一般的往教室外走。
在他走后,面面相觑的小巫师们围上花盘,寂静无声的看着那条死蛇。
心思纷乱的哈利:难道他也……
*
“言默,今年的魁地奇就要开始了!”踌躇满志的德拉科找了来,下颌高傲地抬起,“我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你会来看我比赛吗!”
窝在树上的言默低头:“我会去的。”
魁地奇赛场,言默所在的观众席,周围空出一片,全都被言默身上的寒气逼开。吵吵闹闹的环境中,言默这里自成净土。就是那跳脱的博格一直到处乱砸,看着就很危险。
“啊……”昏昏欲睡的言默睁大眼睛,半身不遂的德拉科倒在赛场中,撞断支柱导致德拉科扫帚失控的博格还在场中跳跃,言默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大耳朵就跟着德拉科一起去了医疗部,结果还不等他做点什么,一瓶魔药下去德拉科就痊愈了……痊愈了?这种半身不遂都能用魔药治好吗?言默顿时稳如泰山,心如止水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德拉科装腔作势的哀嚎。
不久后哈利也被送了来。
没有了骨头吗?
言默很好奇这样的状况,不过他还是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并且拢了拢身上的厚重斗篷,因为要来医院,怕自己身上寒气伤到病患的他就批了斗篷,结果却是这样的救病治人的医院:整个病房里就两个病患,德拉科还都好了,剩下的床铺空荡荡的,十分干净。
“哎哟啊……我要告诉我爸爸……”
如同塑像般端坐的言默低头,剥开一颗糖果喂到德拉科嘴里,差点被糖果呛到的德拉科连忙坐起,等尝到甜味后看向言默——他正拿着糖纸折叠,接着又凝出冰杖施法,活了的纸鹤抖抖翅膀,灵动的梳理羽毛,整理妥善后就展开翅膀起飞,围绕着惊讶的德拉科环游。
“还痛吗?”言默问。
德拉科赧赧不吭声。
“那走吧,出院。”言默起身,率先离开,并且避免与人接触——他身上太凉了。
含着糖的德拉科利落下地,匆匆跟上。纸鹤灵活的保持着围绕德拉科的轨迹飞翔。
围绕病床的三人组惊讶。
罗恩:“瞧见了吗?他苍白的皮肤就像被烫了一样通红!”
赫敏:“哈哈,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有他在马尔福都掀不起什么风浪。”
病床上的哈利:“我也想吃糖了。”他嘴里全都是魔药的余味,像皮鞋像鼻涕,呕——
*
哐哧哐哧,破铜烂铁在敲打的声音传来。禁林边练剑的言默停下,最后目光锁定禁林,阳光下有什么反光的东西在闪耀。
这已经这个月的第三次了,言默眯起眼睛,看着那越跑越远的闪光,最后还是跟了上去,一路深入禁林,哪怕是大中午,也被层层的枝叶遮挡,看不见阳光,很是闷热。
跟丢目标的言默缓步走在盘根交错的密林中。
“轰隆隆!”
引擎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哐当的敲打声,然后有什么从眼前窜过,来不及多想,脚就带着他向着那里奔去,同时反应过来的言默释放冰壁阻拦,挡住了那缠着藤条的汽车。
“车?”追上来的言默迷惑,往前走了几步也没在驾驶座看到人,言默隔着些距离查看满是脏污的车的内部装潢,“这都是古董了吧……”
细长的腿搭上粗壮的树根,出现的半人高蜘蛛垂涎的盯着言默的背影……唔!感觉不妙的言默皱眉,撇了眼快散架的车,直接拉开它活落落的门坐进去,象征性的脚刚碰上油门,车就自己窜了出去,隐藏的蜘蛛纷纷现身。
“八眼蜘蛛?怎么有这么多?”一边奇怪一边观察的言默凝出冰杖、虽然不必要,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用魔咒将车变得焕然一新后,言默还增加了减震和防御强化,并在车身快速行进中将撞飞的车门重新给它安上。
一路飞跃的逃离蜘蛛包围出了禁林后,若有所思的言默下了车,沉吟的看着汽车,然后自言自语的来到车头,掀了汽车的引擎盖:“所以驱动你的是魔法吗?这是标准的机械工艺,所以是魔法结合下的产物?”
有了奇思妙想的言默眸光一闪,退后几步,用冰杖对准汽车,汽车像有思维一样后退,但言默已经升起了冰墙阻隔,唯一没阻隔的就是头顶和言默的方向,但这个距离,不管怎样都有可能伤害到小巫师,所以它不会做。
言默弯起唇角:“放心,我不会拆了你的。”虽然也差不多,“也许在有了魔法界的汽车后,还会有魔法界的汽车人呢~”言默用汽车的改造实践了他的魔法水平,实践效果喜人,消耗了许多力量的言默告别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