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境引着云浅见到了夏丹秀。
“师父,这学子名叫云浅,她说有事情要向您禀告。”夏丹秀如同早就知道云浅会来找自己一般,她放下手中的书卷,淡然的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与云浅在择师父时捡的她判若两人。
“知境,你先下去吧。”夏丹秀对着凌知境挥了挥手。凌知境领命恭敬的说了一个是字后离开了。
房间内就剩下夏丹秀和云浅两个人,夏丹秀端坐在椅子上,她虽年近四十可仍旧是风韵犹存。
夏丹秀本是个笑起来能有着夺人心魄亲和力的人,此刻一言不发那种威严也着实令云浅心惊肉跳。
许久一直以一种看待妖孽一般的冷漠目光盯着云浅看的夏丹秀朱唇轻启:“你回去吧,你要问的我无可奉告。”
云浅本就有些惧怕夏丹秀的威严而脑子发懵,如今这般言语更令她如同掉入了迷雾森林一般。她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装着胆子说:“堂主,可我还分明没有问,我只是想问为何我收到了这更师帖,我分明还没见过我师父,是与我师兄有关么?”
夏丹秀赠与了云浅一个白眼,轻哼了一声:“能让你留在这已是恩惠,不要得寸进尺,问东问西,还不退下。”
云浅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过夏丹秀,今日之前她分明跟这个高高在上的堂主没有任何单独的接触。
“堂主,我......”云浅还想再问更师帖的事情,不料那夏丹秀脸色变得铁青,站起来猛拂衣袖转身离去。
云浅完全被夏丹秀的反映弄得不知所措,若不是凌知境进来催促她离开,她还不知要在原地愣神多久。
走回书茗院的一路上,云浅的脑子都是发懵的,如同脑壳里的脑仁被挖走后用浆糊填上了一般。
路上遇见好几个同窗与云浅打招呼,云浅都熟视无睹的经过同窗的身边毫无回应。云浅并非故意不回应,而是此刻的她真的没注意到。
云浅突然觉得右侧肩膀有些痛,她转脸看过去目光撞上的正是满眼怒火的韩知仪,此刻她正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肩膀。
“你瞎了么?你踩了我的蓝诺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