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只要你早离开云国皇宫半步,我就派人下令,将那青阳峰、凤鸣学堂一举剿灭,你若不从,你那周边的同窗师父什么的我不介意都杀了。”
云浅看着云泉脸上露出的那阴狠的笑容,想必这人定时能干出来这种坏事的,云浅攥紧了拳头说:“你这阴险小人。”
云权的眼眸如同暗夜,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
“你若再污蔑寡人一句,寡人就随意杀一个青阳峰的人,给你堵嘴用。”
云浅气得将牙齿咬得咯咯响,双手攥拳,但是仍旧不敢再多说什么。
毕竟,青阳峰是他的师门。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去给自己的师父或者是同门带来无尽的灾祸。
云权就一如既往阴阳怪气的看着她,手中的玉扇慢悠悠的扇着:“跪下!给寡人道歉。”
良久云浅一字一顿的说“还请皇上恕罪,草民,草民知错了。”
“以后不要再称自己是草民了,你依然是月容公主了。”云权冷淡的说完啪的一声收拢了那玉扇,转身离去。
云浅起身望着云权的背影满是恨意,她并不想嫁给嫁到黎国,去做什么王妃。
现今的黎国皇帝,少说也比自己大三十几岁,就算是当自己的爹都绰绰有余。
嫁给这样的人,真是生不如死。
可是不按照这云权安排去做恐怕真个青阳峰和凤鸣学堂都要为她陪葬了。
云浅一时间也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就只得终日待在玄月殿里。
林天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云浅又不能与宋青青等人通书信,此刻云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