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当然不能。”
万寂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攥紧了拳头，显然是在压制心中的怒火。
寒夜月拿过那衣服仔细的对着那图样抠了又抠，然后柳眉皱起，咬了咬嘴唇一脸尴尬的说：
“怎么办？已经绣上了，我用的是仙法，而且我用了金银丝，应该是拆不下来了。”
寒夜月从来都不是愿意讨他人嫌的，这般后果也是她完全没想到的。
万寂拿过那衣服一时无言，满目疼惜的看着那衣衫，仿佛看着的是一个绝世珍宝一般。
“要不，我再赔你一件同样的衣服吧？我们能做朋友的吧？至少你会考虑和我做朋友的吧？”
寒夜月歪着头想要看到万寂的目光。
万寂抬头，紧皱的眉头已散开，面色如秋月一般冷淡。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衣衫的事情我不计较。”
“不是吧，我觉得咱们其实可以做个朋友的，就因为这一件衣服，你就这般生气吗？其实我觉得你人好法术也挺好的，所以我真的很想跟你做朋友的。”寒夜月满目恳切的说。
“我没有朋友，而且你不是说我们两不相欠么？”万寂冷漠的说。
寒夜月着急的脸色都有些红了，她紧紧的攥起拳头。
“你怎么会没有朋友呢？我当时说两不相欠也是为了让你把衣服给我洗啊，我弄脏的，自然要负责，我只是想负责而已。”
万寂无动于衷：“还请你离开。”
“一件衣服么？我会赔给你的。若我能赔你衣服你是不是就答应跟我做朋友？”
寒夜月仍旧执着的问。
万寂一直无言，任由寒夜月滔滔不绝的言说。
寒夜月突然觉得自己脚下虚无，她感觉自己如同一根羽毛一般轻轻地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