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茹茹坐在一边，像是乐见其成，半天，才开口道：“秦晴，你是不是——不服？”
秦晴虽然跟着她妈一直是作为外室，被养在外面，但是，冯弘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虽然她进了公司，从最基层做起，但是，行政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公司里的一个老总推荐来的，虽然不知道她就是冯弘的女儿，但是从没有人敢轻视她。
“没有！”想起冯弘叮嘱她的话，秦晴将自己的所有牢骚都努力的咽下去，抬起头时，看向冯茹茹的眼神里面满是顺服。
冯茹茹倒是不奇怪她的反应，要是她连这么点忍耐力都没有，岂不是在自己的手里过不了几招？
冯茹茹可不想这么快就没得可玩了，她有的是耐心呢。
第一天，冯茹茹说，自己的办公室空气不好，秦晴提议用一些空气净化剂，冯茹茹却说，空气净化剂的味道刺鼻，对呼吸道也不好，因此，不让她用。
“既然你现在跟着我也没什么事情干，那就打扫这个房间吧，一直打扫到房间里没有味道为止。”
秦晴转身，脸上闪过一抹憎恨。
她屈辱的打扫房间，打扫完一遍，秘书就过来检查一遍，如果不行，就再打扫一遍。
她中午饭都没有吃，打扫了七遍。
最后，秘书一脸嫌弃的说：“就是个废物，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快点回去吧，要不然大家还以为小姐虐待你呢！回去吃点东西，十分钟回来，继续干！”
十分钟？怎么来得及？
公司食堂现在早就没有饭了，跑出去，怎么可能在十分钟之内回来呢？
她心中委屈，更是一腔愤懑，根本也吃不下什么。
于是，她到了公司的一个角落里，给冯弘打电话。
冯弘一捷通电话，对面就传来了秦晴的哭声。
“晴晴，怎么了？”冯弘的眉头紧皱。
秦晴抽抽搭搭的将上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叫冯弘给她个说法。
冯弘尚且不敢讲秦晴是自己私生女的事情告诉冯茹茹，哪里敢给她个什么说法啊，只能是好好的安抚了秦晴，承诺下次给她买最喜欢的那款首饰，才算作罢。
回到房间，她又勤勤恳恳的打扫起来。
当然，她是带着脸上的眼泪，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很多人，在许多人都知道她被冯茹茹折磨之后，才回去干活的。
冯茹茹仗势欺人一直为人所诟病，但是，因为鞭子没有打在他们身上，他们拿着冯氏的工资，自然也就不在意这些说法。
但是，这事经过秦晴的渲染，变成了冯茹茹看不起公司里的职工，肆意凌辱，大家有了共情，对冯茹茹，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印象，
对于这些，冯茹茹倒是完全不介意。
人性这种东西，她看的开的很，除了霍廷宸对沈清燃的感情，她还从来没有看走眼过。
“叫秦晴来，给我擦地板。”冯茹茹穿上自己的西装，今天有别的安排，只能继续让秘书看着秦晴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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