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觉得真仪澄之念的身体就很她这个人一样。
他想要穷尽一生去呵护的珍爱,曾经一度被人毫不吝惜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候,就被人摔了个粉碎。然后她小心翼翼的才将自己拼凑起来,捧至他的面前。所以初见的时候,才会是那样总是缺乏着安全感的姿态,甚至愿意时刻倚靠在他这样的怪物身侧。
后来啊,她更是将裂隙都收了起来,只在他面前竭尽呈现自己的美好。
她更像无根的花了,真的好美、好美,好像现下能够如此怜爱着她的他,是那片破碎瑰丽的唯一依托。
少女的身躯过分的细腻纤柔,偏偏气质还干净清冷,就是青涩的性/感,才有一种禁断而又勉强到让人心神发颤的美。
她像是凛冬过后那雪白的土地,让人肆意播种。但他也清楚意识到,他的少女,他白皙的神明,他的澄之念,永远都不会是红色的,永远都不会是那种带着抑制哽咽声音的红色……永远都不会是那种难耐到骨子里紧憋出来的红色。
她的身上最多只会有他亲身用吻烙下的深浅,当然,还有肩颈处那个醒目的,已经永远都不会褪去的咬痕。
他抚弄过她本该敏/感的部位时,她偶尔轻哼般发出的声音,也更像是慵懒的猫咪被顺了毛一样,只是在为生理上的舒适细细喟叹而已。才不像是动/情时,会发出的那种甜腻的声音。
但是,一方通行觉得,就是这样才对。
就是这样,才符合了第一位内心深处那某种最隐秘而苦涩,深沉而复杂的情感。
真仪澄之念最好永远都是这样,无尘无垢的端坐于神坛。
但是,他刚刚抬头的时候,她就又伸出手来抱他,小动作在他的眼里显得娇憨无比。真仪澄之念也跟着轻轻抬首,又向他索吻。就是因为那种游刃有余,所以她才一直都主动的很,又缠又吮,而第一位自然也只能无条件的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