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喃喃出声了。
很奇怪吧,在其他人身边的时候,我自在的很,毕竟我是一个透明人。就连今天与真仪的初次见面都是这样,就是自在的过了头,才会遭遇那种社死现场……
可是,在轻井泽的身边,我却仿佛当做他能察觉到我一样,真的一声不响,只是做一个静默的观察者。我从前是不可能在他周围出声的。
于是,在这第一次出声后,我看到他蓦然回过了头,有着清亮光彩的琥珀瞳在那瞬间仿佛洞悉了三千世界以外的低喃。
骗人的吧。
我确定他还是没有看到我,我仍旧只是一个透明人。
但他好像……真的听到我说的话了。
因为修长的少年思索了片刻,忽然对着夜空抬起了右手,引力使轻笑了一声便嗤道:这么玩一次好像也挺有趣的。
我想,他所睥睨的星空与宇宙,除了他自己,一定杳无神灵。
但是,他真的能做到吗?
那是不知道距离我们多遥远的流星雨。要对其进行干涉,起码也得是Lv.5的强度吧?
可轻井泽毫无顾虑,在宇宙这个背景板之下,他仿佛生来就该拥有这种姿态。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风,而三千繁星在低语,仿佛要合奏起山河与宇宙的咏叹之声。
物理弦论成为了乐谱,而轻井泽的那只右手,仿佛拨响了天地间的引力所拉伸出的琴弦,让渺小的个体生撼了这庞大的自然。
我不禁突然想起了一个叫做整体论(Holi□□)的理论体系,那是一种试图将自然系统与其从属共同视为统一整体的哲学理论。整体论通常强调不能分割单一系统中的各个部分进行理解,由此能将一整个膨胀的宇宙视为一个大型的网络或系统。
“整体论”与学园都市的“个人现实”毫无疑问是站在对立面的存在,但看着立于宇宙穹顶之下的轻井泽,我却觉得我隐隐抓住了什么。我似乎明白了,真仪“消减-平衡博弈论”中的第二条公理,明白了它所说的“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
我再一次感叹,真仪和轻井泽,他们果然都是早早就走在我前面的人。
可是,这还不够。
我明明听到轻井泽抱怨了一句,要是“神内”在就好了,神内彻也可以暂时调整两人的脑波,然后以外部代理验算的方式为他分担相当程度的计算量。
而这样想的时候,我已经近乎贴在轻井泽的背上。
我,橘千徊,是被认定为拥有着比学园都市现有的能力开发体系还要更高效的能力开发手段的能力者。我的个人现实前所未有,却一直深陷在名为“个人现实人为干涉计划”的茧蛹之中。
我现在有一种冲动,而这种冲动是只有轻井泽涉才能给我的。
因为我相信他,相信那个封闭的金鱼缸困不住他,他只属于星河与宇宙。
就像在大霸星祭的团体赛上,只有他能够稍拭全世界最大原石能力者的锋芒,所以独自在正面硬抗下学园都市Lv.5的第七位,为同校的队友们撕开一道通往胜利的口子。那个时候,他所洒然说出的那一句……
——我辈,自当以身涉之。
那就是,向来都亲涉这人间诸般游戏的轻井泽涉。
我轻柔的触碰,触碰轻井泽的世界,想将他个人现实通往宇宙的阶梯,再延伸一些。
于是,流星雨提前降临了,如真仪的预测一般。原来这就是孔雀石学姐,同时也是树状图设计者预算失败的原因。宇宙的某个角落,因为我和轻井泽而撼动了。
彗锋堕地,逶迤瑰丽,我知道,那就是天体失坠。
流星,流星,倘若流星能知晓,倘若命运能预见。
20XX年9月28日星期日晴
……
在水族馆,我说我像哑鲸。
……
但我还是从真仪面前逃走了。
……
我有一个幻想。
我不想再做透明人了,彻彻底底。
倘若我不再是透明人,那么我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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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完就开他俩为主角的综漫文,已经专栏预收了,某相位的感官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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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