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保护你。”
徐晏知面色无害，一双清澈的眼眸，直直地望着温莫凡。
因为他的这句话，温莫凡愣住了。
“我比你清楚应该如何对付那些人，你放心好了，以后他们再也不会来缠着你了。”
徐晏知嗓音温淡，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格外淡定从容，温莫凡却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诚然是被少年的一番话给打动了，但与此同时，温莫凡也觉得自己对于徐晏知的认知彻底颠覆了。
“可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仅做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表现得格外淡定，完全没有将这一切当回事。
温莫凡回想起上辈子徐晏知被警方押解出来的出来的那个视频，虽然视频模糊，但是看得出来，就连那个时候，他也是气定神闲，淡然自若、步步生风。
“这个不重要。”
又来了，每次到了温莫凡想要继续试探的时候，他就用各种话语打断话题。
“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
温莫凡说：“徐晏知，我觉得你有点可怕。”
温莫凡说这话的时候，眉头是紧皱的，甚至连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往后了些，有些远离他的意味。
她的这些细微的小动作都被徐晏知看在眼里，他有点愣神，但总归是意料之中的反应。
“我跟你说过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徐晏知盯着温莫凡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温莫凡被那样的眼神吓到了。
那绝对不是她认识的徐晏知，不是这段时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徐晏知，也不是她记忆里那个光风霁月的朗朗少年。
他的眼神，疏离冷漠，甚至带几分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