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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师之行(1 / 2)

九月四号,周六。

本来定好的健身挪到了周日一整天。

肖奖想师父师娘了,不过,得赶两个地方去看。

逍遥故城——原名风故里,闻名、观景,都像雅致的年代画铺陈而成的。

走在街巷上,扑面而来的艺术气息感染的阳光也变得柔和,优雅的乐曲萦绕在长椅上安静读报的人的耳畔,马车在商铺林立的河岸两面带着风声经过。

笮铭跟肖奖从一家饰帽店出来,头上各戴了一顶有着大领结似的装饰的草帽。

肖奖的是棕色的,笮铭的是一种发红的紫色。

“这到底是欧式还是中式啊?”笮铭转着手里的帽子,视线却是在河岸两边的花草树木上。

“你说帽子?”肖奖看着脚下许久没见的十分讲究干净的大地砖,跟玩跳房子游戏一样并步或单脚迈着。

“我说这的所有。”

“都有吧,怎么有艺术感怎么来,这不,有钢琴曲也有古筝笛子嘛。”

正好走到几家店铺的交界处,音乐由先前的钢琴曲转为了夹着青云流水的古筝曲。

笮铭闭上眼睛,感受着天空柔和的光线,有种穿进了过去的画里的错觉。

“铭哥,每年我一来我师父肯定给我画画,这回让他给咱俩画张合照。”

“成,就是,能画完吗,这都中午了。”

肖奖说,他师娘跟师父因为意见不合性情不搭对分居四年了,而他的长笛恰好还是跟他师娘那白嫖的,也就是说,他师娘也算他的一个老师了,不看当然不行。

“能,咱们晚上去师娘家,然后在庄里留宿就行了……哎铭哥,那边有姻缘河。”

想起来这个,肖奖脸上的笑灿烂的泛着波光。

看仔细了才知道,原来是某块透明栏板折射了河水和阳光的影子。

“姻缘河,怎么起作用?”

“呵……你以为怎么发生化学反应啊?”笮铭这么一问,肖奖莫名觉得有趣加愉悦,于是俏脸一扬,看着他说:“脱光了游个来回,你敢吗?”

笮铭轻“嗤”了一声,一把拉上了肖奖的手,两个人并排着闲庭信步,“我连你都敢收为己有,有什么不敢的。”

肖奖弯着眉眼,水波于是更加灵动,步子也愈发轻快,好像每一步都在跳起来的边缘徘徊,“漂亮。”

……

肖奖的师父陶宛生,以前就住在古镇,肖奖家把祖屋卖掉以后,每次去古镇,肖奖都是住在他们家。

肖奖跟着陶宛生从四岁学到八岁,后来陶宛生跟着妻子窦瑞雪回了她的老家菩提峪,再后来,两个人在收养的孩子陶也和窦匀的教育问题上分歧不小,陶宛生做事比较绝,直接搬了出去,在逍遥故里定了居。

有意思的是,陶宛生带着的是窦匀,窦瑞雪带着的是陶也。

而害肖奖留下不小阴影的,恰巧是跟着窦瑞雪生活的野生小天王:陶也。

所以,下午五点从陶宛生家出来后,笮铭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那个小狼崽子有没有出去上学,还是穿上草皮山林里捉野兽了。

“噗……捉野兽?”

这个形容有意思。

“他要有那本事我佩服他。”肖奖叼着草叶吹了几声响哨,过了会才说:“你管他干嘛了,我这几年过来看窦老师,压根没见过他。”

不管是窦瑞雪故意把他支开了还是他也记恨他,他反正一点都不关心一个傻帽一样瞎猫碰上死耗子把蛇当武器的变态玩意儿的生活走向。

碰见了点个头,当然没碰见最好。

“嗯。”眼见着前面就是菩提峪的地名石碑,笮铭伸胳膊搭在了肖奖的肩膀上,“庄里安全?”

“安全得很,从来没有什么虫子大蛇。”

说到大蛇,肖奖还是禁不住有点不自在。

“有也不怕,我跟你说的不是假的,小时候,我生逮胳膊粗的……”

“斑纹蛇”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笮铭立马改了口:“有条白蛇,有灵性,我供着人家进的树林子。”

边说还笑眯眯,试图逗对方开心。

当然,说的不是假话。

他住的是郊区,在燕南,确实有那么粗的蛇,带花纹的也有。

“呵……嗯。”其实,肖奖没告诉笮铭,以前他每次来都是叫邵杰一起的。

实在不敢自己来。

这边的蟑螂都大的不行,当然那都不是事儿,主要还是因为之前的阴影。

要是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进山林子,不想在晚上看见动物的眼睛发亮光。

这边的景色挺好,有山有水,万物有灵,民风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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