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在思考，黑衣老者所说的，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是什么意思？
他此刻不是活生生的坐在他的面前吗？还和白衣老者喝茶下棋。
如果说，黑衣老者真的死了，那和他说话的人，又是谁？
白衣老者好像看出来了凌道的疑惑，于是解释道：
“在当年的人神大战之中，我们两个就已经死了，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只不过是我们两个的残魂，附着在当年九州府留下的一件宝物上苟延残喘罢了。”黑衣老者有点自嘲的说道。
“两位前辈可知道，当年神族为什么要侵占人族？”凌道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初，在黄沙之甍遇到沙鬼的时候，他就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沙鬼并不知道。
“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初神界大军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人界，二话不说，直接对人界的修士展开了屠杀。”
“当时的人皇帝辛，也就是我们九州府的府主，带领我们九州府，还有人界的其他强者，共御敌寇。”
“可惜最终不敌，人界强者死伤无数。”
“人皇为了不让人界被屠杀殆尽，和人界最后的强者同时服用了疯魔丹。”
“服用了疯魔丹之后，虽然短时间之内可以实力暴涨，但是最终的结局必死无疑。”
“利用这一段时间，人皇他们终于将神界的那些强敌赶出了人界，并且在九州大地之外，利用九州鼎，布置了九州结界。”
“为了给人界留下火种，人皇还利用人界最后的资源，创建了浮生一脉，并且将自己的眼睛传承了下去。”
“他的眼睛就是苍生之瞳。”白衣老者说完之后，看向了凌道。
准确一点的说，是看向了凌道的眼睛。
对于白衣老者所说的话，凌道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所说的，和沙鬼所说的有点出入，不过并没有冲突。
白衣老者说，苍生之瞳是人皇将自己的眼睛传承下来的。
可是沙鬼说，苍生之瞳是由苍生之力凝聚而成的。
如果两个人都没有说谎，那就是说，人皇的眼睛也不是他自己的。
那么，问题来了。
人皇的苍生之瞳是哪里来的？
“请问前辈，悬空城又是怎么来的？”凌道问道。
“悬空城是什么？我们那个年代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白衣老者有点奇怪的问道。
听到对方这么说，凌道的心里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悬空城应该是人神大战之后才存在的，要不然，两位前辈不可能没听说过。
于是，凌道将悬空城的事情，大概给两个老者讲述了一下。
“原来如此，我就说为什么这些年来，人界出色的弟子，一下子少了这么多，原来真正的修士已经不在九州大地了。”白衣老者有点恍然大悟的说道。
在凌道和两位老者说话的时候，唐唐偷偷的将白衣老者面前的茶壶拿走了。
然后跑到一边，直接端着茶壶喝了起来。
对此，不知道是白衣老者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没有理会。
“人神大战之后，人界已经没有力量弄出一个悬空城了，这恐怕是神族的算计。”这时候，一直听着两人对话的黑衣老者说道。
“可是，人界之外，不是有九州结界吗，神族应该进不来吧？”白衣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