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秦森固执的厉害。
宁颂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拿过药箱。
“去,坐着。”
秦森转身,乖乖地走到床边坐下。
宁颂跪坐在他面前,附身靠近他的脸。
这么让人赏心悦目的脸要是留疤就不好看了。
“姐姐。”
秦森轻轻叫着她的名字。
温柔如水一般。
“怎么?”宁颂语气没什么温度。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秦森目光死死盯着她,目光沉沉,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猎物。
宁颂给秦森伤口贴了创口贴就站起了身。
“孤男寡女,你在我这不合适,赶紧走吧。”
说完,宁颂转身去了浴室。
宁颂身上沾了血迹,衣服上全是,满是血腥味。
每当她发病时,就觉得自己很没用,如同罪人一般,就不该活着。
唯一让她觉得活着有意义,就是香烟烈酒和极限运动。
烟越浓她越喜欢,酒越辣口她越爱,总之她越刺激的她越爱。
宁颂从浴室出来时,秦森没走。
她眉头皱起,正要赶人,可看到秦森衣服上被她染的血迹,她又将嘴边的话收了回来。
宁颂吃了药,上了床。
秦森也没离开,就安静的坐在她的床边。
宁颂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心里很烦,很焦虑。
她坐起身,打开抽屉,拿出烟,“有没有被吓到?”
秦森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