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嘴里叼着烟，没有点燃，今天抽的有点多，所以她就是闻闻烟味。
她斜眼扫了秦林一眼，舔了舔嘴唇，“很软，很青涩，很香，还想亲。”
“流氓！”秦林了解宁颂，知道她经常口吐骚话，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
男的也调戏，女的也不放过。
秦林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身上总带着痞里痞气，宁颂身上就有。
虽然看起来不着调，荤段子张口就来。
可她这样的，轻易不会喜欢上别人，一喜欢那就是注定一辈子。
秦林收起目光，调侃，“单身这么久了是不是一下子被我这个奶里奶气的弟弟撩到了？”
“并没有。”宁颂戏谑开口，“就是想调戏他，想弄脏他。”
“变态！”
“要不要再喝点？”
整晚，宁颂烟不离手，秦林就知道她心情不太好。
所以，她点了点头。
两个人找了一家酒吧。
“十杯威士忌。”
宁颂这句话一出，吧台小哥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宁颂吸着烟，朝着调酒的小哥笑了笑，“十杯。”
宁颂到哪儿都能吸引视线。
而她吸引别人视线的并不全是美貌，而是她身上一股懒散的痞子气。
秦林靠在沙发上，伸手拢了拢烟，皱起了眉头，“你抽的太多了。”
上学时，宁颂就从骨子里透着流氓气。
学习成绩还很好，可那些学渣做的事，她都做了。
上课睡觉。
夜不归宿。
酒吧买醉。
网吧包夜。
打架翘课。
调戏女同学。
撩拨男同学。
这些她都干过。
可谁都不是无故变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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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