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发生什么了之后，凌夏的脸瞬间就红了。就连脖子和耳朵也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
“夏夏。”郁迟低声唤了一句。
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得郁迟说话时喷出的气息凌夏都能感受到。四目相对，她又很快避开了目光。郁迟却偏偏抬手将她的脑袋摆正，非得要和她目光交汇。
皮肤接触的那一瞬间，他能明显感受到凌夏脸颊上的温度比正常体温高。可他略带凉意的掌心，却并没有让凌夏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避不开目光，凌夏只能不停地眨眼睛。她的睫毛长长的，眼睛动起来的时候就像两把小扇子，衬得她的眼睛越发水灵。
不过郁迟知道，这是她紧张的表现。
“别怕。”他的嗓音好像又哑了几分。
两人就这样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僵持了至少两三分钟。忽然，郁迟动了。他缓缓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凌夏的额头，再次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凌夏的心跳速度还从未这么快过。她觉得，郁迟恐怕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或许是意识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凌夏的手竟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平常身手不凡的凌大师，此刻居然没有想起反抗。
不过她的这点小动作并没有逃过郁迟的眼睛。所以郁迟并没有继续，而是顿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夏夏，再叫我一次。”
“郁……郁迟哥哥……”
郁迟一下子就笑了，这次还是笑出声的那种。凌夏也很懵，不知道自己戳中了郁迟的哪个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