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太重，我们被影响了，所以陷入了幻境。”瘦高个儿回复道。
他这么一说，壮汉心中再次萌生出了退意：“这个怨灵这么厉害吗？我们万一对付不了它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现在走吗？”瘦高个儿的声音中带着怒气，“那些调查处的人现在死死地盯着我们，不把这个怨灵搞定，我们去哪儿弄怨气？”
他说的正是他们目前面临的困境。此言一出，其他人再也没有话说了。
就像他说的，如果再不弄点儿怨气饲养那只怨灵，他们迟早会落到调查处的人手里。不仅如此，他们也很可能会被那只怨灵反噬。
“可是……老大，我们是人啊，还是玄术师，就这么被那个怨灵操控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壮汉忍不住抱怨起来。他这一开口，凌夏立刻抓住了一个关键问题。
被怨灵操控？原来在背后搞事情的竟然是一只怨灵。凌夏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
人操控怨灵的情况虽然很少出现，但也不是没出现过。可怨灵操控人，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怨灵大都是没有意识的，只会不断地吞噬同类，伤害生命。比如凌夏第一次见到芝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况。
虽然芝麻后来凌夏唤醒了灵识，可若是有一点儿差错的话，它肯定又会失去神智。
至于赤泽，自然是个例外。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维持清醒的意识的，但凌夏非常清楚，这个世界上的怨灵，不可能都像他一样。
凌夏忽然就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倘若真有一只怨灵保存着清醒的灵识，还学会了用自身的能力操控人，那事情就麻烦了。
毕竟要想对付一个玄术师其实不难，但要对付一个有能耐的怨灵那就需要一点儿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