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语的强烈要求,最终还是“打动”了在某件事情上不怎么“信守承诺”的徐晨。考虑到她的身体确实经不起剧烈的折腾了,某人要了她两次后,差不多10点一刻左右,就抱着她洗澡去了…然而,她这次也没有多感激徐晨的这番事后的呵护…她躺在浴缸里的时候,看了眼胸前的那些“草莓印记”,随即又气鼓鼓地看着这个将她折腾到虚脱的某人…
感受她的不悦,徐晨率先开口打破了浴室里的低气压:“宝贝儿,别生气了好吗?刚刚我都有好好的保护你,也就要了你…两次而已。”
“徐晨,一开始我们说好的…大清早的你不准折腾我…我都‘喂’你…‘吃’了那么多‘早餐’了…你为什么不守信用?!”这一刻,她就是不能原谅…某人的出尔反尔。
看她的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他也不管她身上全是水珠,想也不想地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宝贝儿,今天早上算我对不起你好吗…9点的时候,我发现你睡着了…叫了你几声你都没醒…所以我没忍住…就想着再多给你一些‘宠爱’…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哼!我算是明白了…任何时候,你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腾我的机会…徐晨,我上辈子不欠你什么吧…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这么…不顾我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地‘睡服’我。”最后一句话的某些用词,她还是和徐晨学的。
他宠溺地吻了吻她的耳垂,随即说到:“不错啊!陈总监,现在都知道活学活用我的台词了…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像我这种‘食量’很大的‘食肉动物’,是不能长时间地‘饿’着的…我只有‘吃饱喝足’了,才能好好照顾你啊。”
听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在他怀里扑腾:“徐晨!你又给我说‘歪理’了是不是?你不觉得你现在和我聊的这些东西很无聊吗?我现在越发觉得,我们之间的聊天越来越低俗了…以后能不能麻烦你,和我说点高雅的话题?”
他笑着制住了她扑腾的双手,继续说到:“宝贝儿,我很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们见面的机会本来就不是很多…所以我真的不想浪费一丁点时间…和你聊一些附庸风雅的东西…你工作上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懂,所以没法给你什么专业的指点…再说了,你在音乐上又没什么天赋,我也不想和你讲那些枯燥无味的五线谱和乐理知识…而且,情侣之间,不就应该怎么随意怎么来吗?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状况,真的挺好的。”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你也不应该总是和我聊那些…‘有色话题’!徐晨,你其实是一个很正经,很有修养,也很有见识的社会精英…为什么在我面前…你总是要表现得那么不正经,那么幼稚呢?你懂我的意思的。”这件事情上,她还是坚持自己的那一套观点。
“宝贝儿,你听我说,我并不是刻意要折腾你或者捉弄你…更没有想过故意去为难你…我只是希望,在你面前尽量做一个真实的自己…也不想让你觉得我是那么高不可攀,更不想给你太大的心理压力…情侣之间的相处,还是要与一些情调和趣味的…你工作已经很累了,我也是想让你轻松一点。”徐晨说的这些,确实是他的真心话。
“徐晨,我知道你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我的口才就是再练上十年,估计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但能不能请你多体谅一下我的感受…不要总是和我开那些带‘颜色’的玩笑,也不要总是动不动就折腾我好吗?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很多了,你心里应该都有数的…同样的,你能不能也答应我的这些正当要求?”她觉得自己的提议,并不是很过分。
他一边帮她清洗,一边说到:“宝贝儿,在你面前,我确实更习惯做自己,也更想做一个真实的人…从而拉近和你的距离…你能不能看在我每次事后都这么呵护你的份上,多给我一些时间…慢慢去适应你的风格?还有,我是个正常男人,所以你说的第二件事情,我真的很难答应你,实在抱歉。”
“徐晨,说来说去,你还是要一如既往地折腾我对吗?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除了这件事情外,你找我还有其他事情吗?”她这会的语气,似乎有些较真了。
他理了下她湿漉漉的长发,耐心地说着:“思语,以前我说过的那些话,你应该都记得的…别的事情上,我基本都尊重你的想法和感受…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是都有好好地保护你?最近这段时间,我是不是也很少…折腾你很多次了?所以,你能不能也稍微理解我一些,在我想你的时候,让我好好‘爱’你…我真的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某些重点字词,他还刻意加重了语音。
她摇了摇头,又继续说到:“徐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又没说你对我不是认真的…也没说你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啊…只是希望你照顾下我的感受…刚刚我说话的态度有点不好,你别介意啊。”
他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轻声安抚到:“没事,我也只是跟你说清楚我的态度…放心吧,以后我都会特别注意你的感受的…今早的事情,别怪我了好不好?”
“哎…我没想怪你的…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赶紧洗漱收拾下,一会早点出门吧。”她又怎么舍得…真的去怪徐晨。
“ok,我来帮你收拾吧…你今早太累了。”
“讨厌…不准笑话我…”
……
上午11点20分,北京市东五环外某录音棚。
他们出门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高峰,差不多40来分钟的车程,两人就赶到了东五环外的录音棚。每年筹备演唱会的时候,徐晨都一直在这里训练。录音棚离通州这边的公寓也很近,开车也不过10多分钟,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他们今晚就会直接在这边的公寓过夜了。
思语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录音棚,但她对这里的环境却并不是那么陌生…她很清楚地记得,多年以前,她曾在徐晨参与的一场访谈节目中,看到过这个录音棚…即使过去很多年了,但她对这些事情,记得都是那么的清楚。
录音棚的面积很宽敞,收音室、人声录音间、主控室、混音室都一应俱全,除了一些录歌的设备,还有一架价格不菲的钢琴…思语还记得,徐晨参加那场选秀比赛的时候,也曾演唱过几首需要钢琴伴奏的歌曲…他虽然在大学时读的不是乐器类的音乐专业,但他的钢琴弹得也很好…至少在“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思语心里,是这么觉得的。
训练团队的其他成员看到他们到来,很客气地和思语打招呼,看他们那么亲密的样子,旁人自然知晓思语的身份了…以前徐晨不是单身的时候,也不会带其他女人来这里跟他们见面…思语在他心里的分量,也是显而易见的了。
马上就到饭点了,她还在参观录音棚的各种设备和不同的房间,徐晨则和团队成员交代了一些下午训练的事情,随后他就拉着思语在琴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下一秒,他直接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丝毫没有顾及身边还有其他人…她刚想从他怀里起身离开,却被某人禁锢得更紧了…这么暧昧的情景,其他人也有些看不过去了…没过多久,他们也都很识趣地离开了。
见琴房只有他们两人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徐晨说到:“徐总,在外人面前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你没看到你团队的那些人,看到我们这样,都出去了吗?”
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丝毫不在意地回应:“这有什么?现在都到吃饭时间了,他们也要出去‘觅食’了…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和自己的女朋友‘腻歪’,既不犯法,也不丢人。”
“哎呀…你这样抱着我,你自己也不舒服的…你先放我下来,我坐你旁边怎样…一会你弹钢琴也会舒服一些。”对于这样的亲密,她多少也有些不适应。
他一边吻着她的耳垂,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宝贝儿,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要不要我手把手地教你弹弹钢琴?”
她一把掰开他的手,有些害羞地说到:“徐晨,你别碰我那里好不好?!我真是服了你了,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你都要占我便宜!”
他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说歪理:“宝贝儿,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因为时间比较紧,今天帮你穿衣服的时候,忘了给你的‘大白兔们’稍稍‘按摩’一下…我也希望你的‘宝贝们’能够再长大一些,以后才能更好地‘喂’饱我。”
听完这话,她蹭的一下从她怀里站起来:“徐晨!你魂淡!你捉弄我上瘾了是不是?!就算这是你的私人录音棚,你说话也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吧?”
看她这么激动的样子,他只好安抚着她坐下,随即开导到:“宝贝儿,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要这么激动啊…早上才被我好好‘爱’了两次,怎么还这么放不开啊?”
她想也不想地直接甩开了他的手:“你还说!就因为你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你知道我有多饿吗?”
“宝贝儿,稍安勿躁啊…录音棚里间的休息室的冰箱里,还有一大盒牛奶和几块小蛋糕,都是我进剧组前就在附近的超市买好放在这儿的…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填下肚子?”玩笑归玩笑,徐晨对她的关心都是认真的。
“我记得你早上也没吃东西,要不你也一块吃点吧…你们团队那些人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午饭吗?”想到他也没怎么吃东西,所以她就多问了一句。
他想了想,继续说到:“Tony出去的时候,我跟他交代过了,让他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两份清淡的便当…宝贝儿,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饿着自己,更不会饿着你的。”Tony是徐晨这个团队的核心骨干之一,他创作的大部分原创歌曲,有很多首歌曲都有Tony参与谱曲。平日里他和Tony的关系,也是很好的。
他们边走边来到了录音棚的休息室,她接着问到:“Tony就是刚刚我看到的那个瘦高瘦高的男孩子吧?没记错的话,你有很多首歌曲,都有他参与作词作曲…我之前买的你早年出的那张《追梦之路》的专辑,那首主打歌《执我所执》,好像就是他作的曲…那个旋律我挺喜欢的。”
听到这里,他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就是他,我们搭档很多年了…所以,你这么多年就是用的我那首《执我所执》一直做你的手机闹钟和来电铃声啊…今天早上的时候,你的手机闹钟响了好多遍,一直循环放着这首歌,害我都没睡好。”
两人依偎着彼此靠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她随即接过他递来的牛奶和蛋糕,随即说到:“我确实挺喜欢你的这首原创歌曲的,而且,你出道以来的音乐风格,基本都是走的这种比较舒缓悠扬的路线…虽然你也尝试过其他风格的音乐,但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唱这种特别有情调的轻音乐。”
“是吗?既然你喜欢《执我所执》这个风格的歌曲,等到下午的时候,我带上他们几个,多给你演奏几首类似风格的歌曲怎么样?或者你列个歌单,我按照你列的清单一首首唱下来也行…就当是为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演唱会做彩排准备了,我出的所有专辑里的歌曲,你可能比我还熟悉。”思语对他有多了解,他心里当然清楚。
“啊?徐晨,这会不会太累着你们啊?虽说我不是专业人士,但我记得,你之前开演唱会的时候,基本上都要唱20-30首歌,还不包括相关的舞蹈…我觉得这个训练强度还是挺大的…你刚从剧组回来不久,也很久没训练了,忽然上这么大强度的彩排,你吃得消吗?”她到底还是担心…徐晨的工作强度。
他一边给她倒牛奶,一边说到:“宝贝儿,唱歌方面我可是专业的,任何时候你都不要怀疑我和我们团队的专业能力…你刚说的那些,只是一场演唱会最基本的工作强度…之前我在这边训练的时候,一整天下来,至少要准备100首歌,然后从这些歌曲里挑50首出来训练…我们这10来个人,加上伴舞的团队,平均一天喝掉6箱矿泉水都算少的了。”
她喝了一大口牛奶,又靠在他的怀里:“哎…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要想获得超乎常人的成就,就得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艰辛…徐晨,就算你不是中国最著名的歌手,但你也永远是我心里的王者…而且,我也觉得,你唱歌的时候,比你当大老板还要帅!”
“是吗?上次听你同学说,你们同学聚会去KTV唱歌,你从来都是坐在一边喝白开水的…思语,我好歹也是个科班出身的音乐人兼专业歌手,你这么做可太不给我面子了啊…以后记得多和我请教这方面的问题!”当她的“音乐老师”不算个有挑战性的工作,徐晨这点自信当然是有的。
“徐总,我天生就基础不好,唱歌总是走音走调走感情…上次怎么和你说来着?你唱歌要钱,我唱歌那是要命…你还是多花点时间,在你自己的专业和生意上好了…就不麻烦你在我这浪费时间,来买罪受了。”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才不和徐晨提这方面的要求。
“陈总监,恕我直言,要是集团的其他同事知道,你竟然这么‘不求上进’,估计大家都会对你有看法的…既然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基础不好,就更要多花时间和精力学习了…‘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的道理,你应该很清楚的。”不管是说“歪理”还是说正理,徐晨的口才都相当了得。
她一边喝牛奶,一边继续说到:“徐总,真不是我不求上进,而是我天生…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你是参加过艺考的人,有个道理你应该明白,有些人天生就能吃这碗饭,有些人天生就不是走这条路的料…唱歌和别的事情不一样,不是努力练声,找个老师请教,就能唱好的…要真是你说的这么轻松,全中国的人估计都会成为歌唱家。”
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继续说到:“宝贝儿,我又没说要把你训练成像我一样的专业歌手…我只是想着,多教你一些唱歌的技巧,再教你一些基本的乐理知识,这样你以后再去KTV唱歌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没有存在感了…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我一个专业歌手的女朋友,竟然连唱歌都不会…思语,我也是个要面子的人,ok?”
“徐晨,其实你专辑里的大部分歌曲,我都会唱…只是,我唱得特别不好听而已…虽说你写的那些歌曲,传唱度不是特别高,但我觉得你专辑里的每一首歌,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总是能从你写的那些歌里,捕捉到你当时的心理活动和部分情感指向…尤其是你那首《执我所执》的原创歌曲,配上舒缓低沉的旋律,那句‘熟悉的路口,你向左我转头向右’这句词,真正写尽了mv中的男女主人公曾经相爱,却走不到最后的无奈结局。”她最欣赏徐晨的一点,大概就是他是一个用灵魂在唱歌的人,而事实也是如此,只要一做专辑,他就会全身心地投入到作词谱曲之中。
听到这里,他随即娓娓道来:“其实,写《执我所执》这首歌的时候,我刚结束一段感情不久…虽说失恋不是什么很大的事,但那时的我心情特别低落…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真正走出来…那段时间,我的脑海里总是出现一些特别熟悉的画面…午夜梦回的时候,好像又什么都抓不住…后来我就把那些画面写成了一句句的歌词,再后来,我和Tony一起谱曲,经过多次精修,最后才有了《执我所执》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