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答应陆夫人的条件,就能从监狱出去了。”
祁东望着侄女,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
祁晓筠只觉得恶心。
三年前,大伯设计陷害她,把她扔进监狱,替堂姐顶罪。
如今一副救世主的模样,仿佛给了她天大的恩赐,真是可笑。
咬着牙,她吐出了一个字:“好!”
她已经在里面受尽了折磨,出去才能活得像个人样。
从监狱出来的那天,天空飘着鹅毛大雪。
祁晓筠深吸了口气,系上围巾,遮住了脖子上狰狞的疤痕。
这是小时候被大伯妈烫伤留下的。
她本来不丑,因为有了这道疤,就被人当成了丑陋的怪物。
祁东没有带她回家,而是径自去了陆家在郊外的别墅。
一路上,他不停的叮嘱,要好好听陆夫人的话。
祁晓筠满眼的嘲弄。
他就是陆夫人身边的一条哈巴狗,把奴才的本分发挥的淋漓尽致。
宅子建在半山腰,四周荒无人烟,仿佛是另一座监狱。
她独自下了车。
管家带她进屋,去到了顶层的阁楼。
宅子有地暖,但阁楼没有,一梯之隔,却是冷暖两重天。
推开门,一阵刺骨的寒风袭来,让她打了个哆嗦,犹如进了冰窖。
风里带着刺鼻的骚臭味,令人作呕,似乎这是个猪圈,而不是人住的地方。
“少爷在里面,你自己进去。”管家掩住了鼻子,不想再多待一秒,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