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晓筠赶紧让阿竹停车,她飞快的跑了过去,二话不说一拳朝男子挥去,狠狠的打中了他的鼻梁骨。他哀嚎一声,捧住了鼻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他气急败坏,“臭娘们,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祁晓筠把桦姐护在了身后,“这是我姐,你特么的敢动我姐,我弄死你。”一看这男的就是个混混,在这种人面前,就得比他更横、从气势上压倒他。
这个世界,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不过,她终究是个女人,在混混看来,女人都是好欺负的,他拔出了一把匕首,“臭娘们,老子倒要看看是谁弄死谁?”
他朝祁晓筠刺去,祁晓筠拉着桦姐赶紧往后退,旁边的阿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刀,一刀朝男人砍去,快、狠、准!刀口嵌进了男人的骨头里,她猛地一拔,鲜血随着喷涌出来,男人像杀猪般的哀嚎,匕首落在地上,捂着胳膊在地上打滚。
祁晓筠倒吸了口气,阿竹一向最胆小,还以为她会吓得躲进车里,没想到竟敢跟歹徒搏斗。最奇怪的是,她一刀就砍进了骨头里,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呀。
桦姐被吓着了,拉了拉祁晓筠的袖子,“我们赶紧走吧,万一他叫人来就糟糕了。”
“等一下。”祁晓筠从男人的口袋里摸出了钱包,把里面的钞票全都拿了出来,“这是你的赔偿,老娘可不是一般的人,你要敢叫人来报复,下次这刀就砍中你的狗头。”她把钱放到桦姐的手中,带着她上了车。
一路上,桦姐还心有余悸,一直抱着胳膊,祁晓筠递了一瓶水给她,“桦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摆摊?”
桦姐叹了口气,“从牢里出来之后,我一直在找工作,因为我没有什么技能,又有前科,没有人愿意聘用我,秦宇的工资也不是很高,我跟小凯总是靠他养,会拖累他的。所以我就想着出来摆个摊,卖水果赚点钱。没想到遇上这么一个无赖,吃了水果不想给钱,还把我的摊砸了。”
说到这里,她抓住了祁晓筠的手,有些担忧,“你们伤了他,他会不会报警呀?”
有前科的人要是再犯事,会加重处罚,但祁晓筠并不担心,“是他惹事在先,像他这样的混混,多半也是有前科的,报警对他没好处。”
桦姐喝了口水,眼眶有些红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工作,孩子越大越需要钱,何况他还有残疾,现在连为他治耳朵的医疗费都负担不起。
祁晓筠看出了她的心思,她倒是有一个工作机会可以提供给她。
“桦姐,我从祁东那里要回了家里的房子,明天我就可以去精神病院把妈妈接回来了。我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妈妈,外面的保姆我都不放心,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我们家房子比较大,你和孩子还有秦宇都可以搬过去,人多房子比较有人气。我每个月付给你一万块。”
“一万块?”桦姐狠狠的震动了下,这个数目吓了她一大跳,“我们俩就跟亲姐妹一样,这个忙我帮了,但我不要钱,反正我在家里也闲着没事看,帮你照看伯母还能打发点时间呢。”
祁晓筠握住了她的手,“我妈妈有重度抑郁症,一犯病就要闹自杀,照顾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你就不要推辞了。我要是去找别人,还不是得付这么多。”
听她这话,桦姐就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