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
祁晓筠趴在羊毛毯上,像个奴隶一般,承受着男子从身后席卷而来的疯狂掠夺。
她拼命抗拒着肾上腺素激增带来的身体反应,不给对方一丝的回应。
她好恨,恨这样无力而无助的处境。
她已经完全沦为了对方发泄的玩物,每一次的掠夺都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污秽,让她的罪孽更加的深重。
许久之后,她瘫软在了毯子上,但男子并不打算放过她,扛起她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的戏水,让她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陆堇彦十分的满足,憋了两天的火气全都释放了出来,身心舒畅。
以后只要野草不听话,就用这种方式狠狠的惩罚她。
祁晓筠昏昏沉沉的睡了几个小时,到了傍晚才醒过来。
她原本以为银魔已经走了,没想到就坐在旁边,用着一种玩味的眼神盯着她,仿佛在盯着一个玩具。
“这么多次了,还像一条死鱼!”
“你要玩腻了,就放过我吧。”她用着恳求的语气,想让她有丝毫回应,是不可能的。他玷污了她的身体,别想能玷污她的灵魂。
陆堇彦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轻轻的摩挲,“死鱼有死鱼的玩法,我就当是废物利用。”
只有她有资格在他身旁伺候,她应该感到荣幸。
只是现在还不能坦然相对,只能让她先委屈一下。
祁晓筠总感觉这家伙身边好像没有别的女人,否则不会每次都如此的亢奋,要个不停。
难道他从来不碰他老婆?
“你可以试着去找别的女人。”
“难道你希望我碰了她们,再来碰你?”他薄唇划开邪戾的冷弧。
她噎了下,她才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说,找到新的猎物,就把她放了。
“你有了新欢,还要我干什么?”
“死鱼就只有一条,除了你,再找不到第二条了。”他带着几分嘲弄的说。
她无语了,果然是个诡异的男人,连喜好也十分怪异。
“你老婆是不是每天独守空房?”
“你呢?”他故意反问一句。
她撇撇嘴,“我才没有呢,我丈夫对我可好了。”
这话顺耳,陆堇彦勾了下嘴角,“那他为什么从来没碰过你?”
“我们相敬如宾,像朋友一样的相处,这才是夫妻之道,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雄性海绵体动物是不会理解的。”她一本正经的解释,她跟陆堇彦只是合作关系,陆堇彦压根就看不上她,怎么可能碰她?
陆堇彦微微倾身,银色的面具在微光里幽幽闪烁,“秦宇跟他,你更喜欢谁?”
“他们俩没有可比性。”祁晓筠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一个是队友,一个是哥们,又不是谈恋爱,哪有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
陆堇彦目光一凛,藏在面具背后的脸变得硬冷了,“我看你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