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奶奶,你知不知道,祁晓筠不能生孩子,她就是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鸡!她说她把不孕症治好了,其实是骗你们的,她的不孕症根本就治不好了。她的心肠可歹毒了,自己不能生孩子,还不让别人给陆堇彦生孩子,你要不把她赶出陆家,陆堇彦就要绝后了!”
“闭嘴,钱安安!”王珍狂汗,从桌子上抓起一块桂花糕,塞住了她的嘴,说这种话不是往刀口上冲吗?
陆堇彦嗤鼻一笑,搂住了祁晓筠的肩,“老婆,不要理会这种疯子,病得不轻,无可救药了。”
他连巴掌都懒得赏赐给这种滑稽的小丑了,直接扫地出门,耳根子清净。
老夫人也是这么想的,这就是个丧门星,谁要娶了她,注定家宅不安。
“按照少夫人说得,送钱安安会钱家,什么时候钱家把她管教好了,能让我陆家满意,什么时候再来谈婚事。”
“是。”黑衣人把钱安安拖了出去。
钱安安不甘心啊,老东西就是偏袒癞蛤蟆,等到陆堇彦绝了后,她肠子都要悔青。
老夫人把陆堇彦和祁晓筠叫进了书房。
书房的花瓶里插着新摘的栀子花,馥郁的清香弥漫在空气里,沁人心扉。
她坐到了茶几前的沙发上, 表情有几分凝肃,“堇彦,你爷爷真的是被人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