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夏儿犹如醍醐灌顶,顿时恍然大悟。
“晓筠,你说得太对了,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我要去跟上官宇丞比别的,肯定能赢他一次。”
司马冬儿没她这么兴奋,“当初你跟他打赌,打赢了他,他就娶我,你要跟他比别的,就算赢了,他也不会娶我呀。”
祁晓筠搂住了她的肩,“我们可以赌点别的嘛,比如夏姨赢了的话,他要跟你约会一天。”
司马冬儿眼睛一亮,头点的像小鸡啄米,“这个好,就赌这个,不仅要跟我约会,还要玩亲亲。”
陆堇彦扶额,要是小舅舅知道外甥媳妇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八成要气晕。
从健身室出来,司马夏儿和司马冬儿开始商量跟上官宇丞比什么。
论武力值,司马夏儿肯定比不过上官宇丞,所以射击、骑马、击剑……统统不用考虑。
论智商,她也比不上上官宇丞,围棋、象棋、电竞,肯定也是手下败将。
思来想去,两人决定选钓鱼。
这项运动不需要拼体力,也不需要拼脑力,只需要耐力和运气,外加一点技巧,最合适不过。
两人对视一眼,狡猾的笑了,现在就剩一个问题:如何让上官宇丞接受挑战。
晚饭之后,祁晓筠回到房间,给自己诊了下脉。
明天,她要去做产检。
今天,先自检一下。
不诊不要紧,一诊吓了一大跳,“不可能吧!”
陆堇彦坐在旁边,听她这么一说,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怎么了,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吗?”
难道是去明珠岛累着了,动了胎气?
祁晓筠又仔细地诊了一会儿,陆堇彦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唯恐孩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