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无法言喻的神采从上官宇丞的眼底游弋出来,他望着司马夏儿,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英勇事迹。”
司马夏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是个军人。”
军人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
见姐姐没事了,司马冬儿就笑着说道:“姐,你赢了上官哦,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对,哈哈!”司马夏儿再次兴奋起来,开心的跺了跺脚,像个孩子。
“上官渣渣,我赢了,愿赌服输,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件事。”
上官宇丞嗤笑一声,眼风冷冷扫过她的脸,“你也只能靠作弊才能赢我了。”
司马夏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作弊了?”
上官宇丞走到湖边,拿起两盒鱼饵,“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用的是钓鲤鱼的鱼饵,而我用的是钓草鱼的鱼饵?”
司马夏儿浑身略过一道剧烈的痉挛,“这不可能。”
她一把夺过盒子瞅了瞅,又闻了闻,鱼饵虽然看起来一样,但气味完全不同。
司马冬儿缩了缩脖子,悄悄后退两步,转身想要逃走,被司马夏儿一把抓住,“冬儿,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冬儿做了一个鬼脸,讪讪一笑,“肯定是我把鱼饵弄混了,这两种鱼饵长得差不多,我哪分得清楚呀。”
上官宇丞深黑的冰眸在阳光里闪动了下,原来是这个小丫头片子做的,他就说嘛,朝天椒直来直去,一根肠子通到底,什么时候学会拐弯了?
司马夏儿连撞墙的心都有了,适才的喜悦烟消云散,只剩下气恼。她从来不屑耍这些小手段,只想堂堂正正的赢上官宇丞一回。
“那……那重新比一次。”
“没兴趣了。”上官宇丞丢下话,转身就走,留下一身冷冽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