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喝碗姜汤,驱寒。”祁晓筠把姜汤递给她。
司马夏儿端起姜汤,咕噜噜喝了个底朝天,心里郁闷的要命,“该死的上官宇丞,我要把他列在我的黑名单第一位。”
祁晓筠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夏姨,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以后再找机会跟小舅舅PK。”
司马夏儿咬牙切齿,“我跟他才没有什么友谊呢。”只有恨意。
司马冬儿做了一个鬼脸,附到祁晓筠耳边,极为小声的说:“姐不是因为比赛生气,而是觉得上官夺走了她的初吻。”
初吻?
祁晓筠狠狠一震,骤然想起上官宇丞给司马夏儿做人工呼吸的事,“噗嗤”笑了起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呀,人工呼吸是一种救助方式,怎么能当成吻呢?”
司马夏儿脸颊火辣辣的烫,“那还不是要嘴对嘴。”
祁晓筠笑了笑,“这个最多就是送气,等你真正接吻的时候,就知道有什么区别了。”
司马夏儿瘪瘪嘴,“我才不要接吻呢,就是在吃对方的口水,恶心死了,我有洁癖。”
司马冬儿狂晕,这明明就是相濡以沫,她严重怀疑司马夏儿少一根恋爱筋,多半是在军队里训练过度,抑制了多巴胺的分泌。
之后,司马夏儿去了健身房练拳击,心境慢慢的平复下来,不再纠结人工呼吸的事了。
她是一根直肠子,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