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夏儿幽幽的瞅了她一眼,目光含蓄而耐人寻味。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埋头吃起早餐来。
今天一整天司马夏儿都在外面,和冬儿一块爬山,烧烤,玩的不亦乐乎。
晚上,回来的时候,她看见保镖带着慕容珠珠在外面烧那件纸做的旗袍。
慕容珠珠的嘴里念念有词,“姐,你收到衣服之后就穿给我看哦,你穿着一定特别漂亮……”
司马夏儿打了个哆嗦,加快脚步走进了客厅。
跟精神病人待久了,正常人都会变得神经质了。
沐浴之后,她看了一会儿视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她从梦中醒来,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了,就起来打开灯,倒了一杯水。
她走到窗前,一边喝着水,一边望着窗外寂静的夜。
月光明净如水。
她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到了湖畔那棵槐树下。
昨天那个影子竟然又出现了,就站在槐树旁。
月光下的她轻落落的,像一团软烟。
她转过身来,月光清晰地映照着她的脸,司马夏儿看得真真切切,是慕容青青,就是慕容青青!
她浑身掠过惊悸的抽搐,使劲的眨了眨眼,想让幻觉消失,但她还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紫色的旗袍,上面绣着花开富贵的图案。
司马夏儿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手指猛的一阵颤抖,水杯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摔的粉碎。
但她没有动,一直死死的、直直的、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