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我得去医院,我看到璞玉的手上也有条口子,估计刚才被温西爵的小刀划的。
我让小泗他们留下来和警察沟通,我和璞玉去医院。
璞玉的伤没我的伤重,他只是被刀尖划了一下,我是扎扎实实被刀扎进去了。
医生说伤口挺深的,不知道会不会感染,要用消毒水清洗。
我的伤口属于口子不大但是很深,医生把消毒水吸进针管里,然后再用针管冲洗。
看上去就很疼,实际上更疼。
看到那些消毒水在我的皮肉上冒泡泡,我忍不住问医生:“确定是消毒水而不是硫酸?”
医生说:“傅小姐真爱说笑。”
爱说笑个屁,我是真心怀疑他们搞错了,我快要疼死了好不好?
一旁的璞玉脸都白了,他怔怔地看着我:“如果很疼你可以哭的。”
我神经,为什么要哭?
处理好伤口,璞玉已经拿完了药递给我:“消炎药,一天两次早晚。”
“唔。”我顺手倒出一颗塞进嘴里。
“我去给你买水。”
“不用了,已经吞下去了。”我一边往医院门口走一边给小泗打电话,他们已经到了派出所,温西爵也被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现在被关起来了。
小泗说:“温西爵这次死定了,故意伤害罪够他喝一壶的。”
“嗯,在派出所等我们。”
我和璞玉也得去派出所录口供,折腾完已经后半夜了。
温西爵这次故意伤害罪没跑了,不管他找什么大状都打不赢,坐牢是稳了,就是不知道几年。
在派出所门口,我顶着风跟璞玉道谢:“谢谢你,不然他那一棍子砸下来,我现在就不是包扎一下这么简单了。”
“没关系,小意思。”他很潇洒地耸耸肩。
我笑着说:“所以,你的英雄救美还是实现了。”
他也笑起来,摸了摸脑袋:“不过,你这个美可不同于一般的美,你也救了我,他那一刀捅过来的时候,我真没想到你会过来护着我。”
“当然了,我不能让你受伤啊。”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个哈欠:“你早点回家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改哪天?”
“哪天都行。”
“明天?”他眼睛亮亮的。
“好。”我点头:“没问题。”
“那你明天能到学校来接我吗?”
这个倒是一个很特别的要求,不过他救过我,别说去接他,就算他让我用八抬大轿抬他我也义不容辞。
我说:“好,明天我去接你。”
“那,现在能加个微信了吗?”他把他的手机递过来,他还真是够执着的。
我掏出手机加了他的微信,这时小泗说:“顾言之来了。”
呃?我抬起头,便看到顾言之从车上下来,想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顾言之?”我诧异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应该在医院里躺着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这时候应该在床上老老实实睡觉的人,怎么在派出所门口?”
“你都知道了,你还问什么?”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晚上起风了,七月底的天气居然有点凉意。
他脱下外套给我,里面就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
“走吧,你们现在也没车了,送你们回去。”
顾言之搂着我的肩膀走下台阶,顺便跟璞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