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宴会就这样凌乱不堪地收场。
忽然我有一种感觉,那个人看似好像是在针对我,但其实他对付的是顾家。
我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反正现在的状况是整个顾家都人仰马翻。
不知道那个人的目的有没有达到。
我和小泗抱着包子面条走出了宴会大厅,我妈迎了过来,红着眼圈诧异无比地问我:“筱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包子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我妈赶紧接过去,轻轻哄着。
“为什么说包子面条不是我们家的孩子?”
“也许他们在我生产的时候被调包了。”
我妈惊呆了地睁大眼睛。
“妈,”我看着我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也许就在我生产的时候,我的孩子已经死了,刚才在桌子上那瓶子里面泡着的,很可能就是我的孩子。”
我妈惊恐地捂住嘴巴,包子在她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让小泗先送我妈回去,我得赶紧赶到医院去看看顾爸怎么样了。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纷乱之中我终于理了一点头绪。
现在当务之急是跟顾爸好好解释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其实真的说破了,我的心还稍微安一些,总比天天瞒着他们的好。
只是如果我不听顾言之的,早一点开诚布公的跟他们说,也不会闹成今天这样。
跟顾爸解释完了之后,我们可以商量这两个孩子该何去何从。
如果顾家不要的话,那我会给他们改姓改为姓傅,在没找到亲生父母之前,他们就是我的孩子。
这时顾言之的电话打过来了,他的声音嘶哑,语气低沉。
他说:“筱棠,你在哪里?”
“我正在来的路上。”
他问我:“你自己开车了吗?”
我说:“嗯。”
他说:“那等会儿再说。”
听他的语气,我立刻敏感地感觉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顾言之什么都没有说,挂掉了电话。
难道是顾爸有什么事?
顾言之说顾爸的心脏这段时间一直不太好。
我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刚刚走到急诊室所在的那条走廊时候,就传来了一阵哭声。
我的心缩紧了,发生了什么事?
不会吧,不可能是我想的那样。
这时我看到了顾言之,他向我走过来,眼神绝望。
我抬头看着他,他看着我喃喃的:“筱棠,我爸去世了。”
我这是产生了幻听吗?
那我肯定听错了,我像个傻子一样问:“你说什么?”
“我爸去世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时我看到不远处的顾妈软软地倒了下去,众人赶紧簇拥过去,喊着医生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