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璋却是呵呵一笑,调侃道:“你哪天不是大展身手?今天也很厉害呀。”
“哎呀……今天的事情都过去啦,不许再提啦!”
陆春雨怕他又提到今天生气的事情,连忙嚷着阻止他再说下去。
俩人各据一个被窝,她一情急跺脚,蹭到了他那边的被子,吓得她连忙往后挪了挪。
“再动一下试试!”林玉璋拧眉,“不想被我抱过来,就老实点儿。”
“……”陆春雨噘了噘嘴,不高兴地嘟嚷了一句,“哼,就知道吓人家!”
她是吓大的呢。
“不吓你。”林玉璋语气平静地说,却突然掀开被子伸过长臂,就连着她的被子一起搂过来,搂到了他身旁。
“让你老实呆着,听不听?”
长臂在被外圈住她腰的位置,语气依然平静得很,只是说出来的话已经有些吓人了。
“听、听!我听我听!夫君说什么都是对的!”陆春雨吓得不敢动弹了,嘴里连声服软。
“呵呵,你呀,还真是个识时务的小丫头!能屈能伸呀。”林玉璋看她被吓得立刻讨饶了,不禁轻笑了起来。
“好啦,娘子乖一点,为夫不吓你了,赶紧睡觉,嗯?”
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能感觉到她在瞪自己,林玉璋笑弯了唇,轻拍了拍被子,安抚着她。
“嗯嗯,睡了睡了,好困呀!”陆春雨还能说啥?说完还打了个呵欠。
“睡吧。”林玉璋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收回了手。
一得了自由,陆春雨才松出一口气,忍着要踹男人的冲动,老实地躺着不敢动了。
万一她这一踢,又被他往怀里搂,那可羞死人了。
不再说话,屋里安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却让人异常安心。
很快,陆春雨就睡着了。
林玉璋却是又睁开了眼睛,就在黑暗中望着身旁小丫头的方向,发了好一阵儿呆,这才睡下。
第二天早上,陆春雨醒过来时,林玉璋已经靠在窗边读了好一会儿书了,一如昨日、一如前日。
在县城的日子里,他都是这么做的,即使早起了,却不会离开,不会让她醒来时看不到他。
等他们出屋子时,伙计就送早饭过来了,不过后头还跟着唐哲。
“二哥二嫂,昨天可逛得开心呀?”唐哲笑眯眯地和他们打招呼。
“可开心了,我们还去了茶楼呢,那里的蔷薇糕可真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陆春雨手里正在吃着一块点心,笑眯眯地喊林玉璋再拿两块出来。
“你们不会是去了城西北那家温言茶楼吧?”唐哲挑眉,心中已有猜测。
“没注意招牌,那茶楼环境还不错,比先前到的那家要好多了。”陆春雨不在意地道。
林玉璋却道:“先去的叫陈家茶楼,窗边没座儿了,后去的正是温言茶楼,听客人谈话,那茶楼老板就叫温言,听说老板是以亡妻名字命名的。”
“哇!玉璋哥你啥时候知道了这么多?你也没离开我视线呀,为啥我就不知道!”
陆春雨大吃一惊地看着林玉璋。
林玉璋好笑地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