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到底是食补过头了还是发烧了?
此时此刻,安楚沅又开始怪罪私人医生,走那么早做什么,现在好了,她都分不清康少是怎么了!
“别管了,陪陪我。”
袁靖康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身边,抱着她手臂,卷缩着身子。
安楚沅感觉到他微微地颜抖之意,也不忍心将自己的手抽回。
“你,你至少也等我出去洗个澡啊。”
安楚沅尴尬的很,她此刻身上出了汗,不觉得臭烘烘的吗?
这人有洁癖,她也不敢熏着他了。
“笨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话会令人想歪!”
在一个即将失控的男人面前,她说洗澡再回来这种话,分明就足诱惑他犯罪。
“混蛋,谁让你乱想的,我是出了汗,我怕熏着你。”
安楚沅恼火的抽出的手,被他那些话气的不轻。
她又不是傻,自然知道袁靖康此刻是个危险人物,但是他现在腰部有伤,有心无力,怎么可能做得了那种事!
不管袁靖康的反对,安楚沅劲直的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袁靖康深吸一口气,内心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他现在视物都有两层重影。
“啊,好热!”
袁靖康翻了个身,掀开了身上的被褥。
躺在那一方柔软的大床上,他不断地变换着姿势,以此来缓和内心的燥热。
可他不论怎么努力,他都是难受难以控制。
“好热......”
袁靖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沉闷的牢骚。
伸手,撕裂着身上的衣衫,直到把上半身遮挡的衣服扯掉,他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吱嘎--
房门被打开。
安楚沅从外面进来,看着他把被子全踢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赶紧上前检查。
这家伙,腰上有伤,怎么能自己脱衣服呢!
“袁靖康,你怎么能自己动手,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她就是出去洗个澡,他这么着急做什么!
安楚沅翻了个白眼,想替他去拿睡衣。
袁靖康感觉到她的靠近,怎么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一把将人拽到怀中,大手紧紧地揉住。
“袁靖康,你干嘛!”
这男人,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安楚沅没有防备,半个身子跌入他的怀中,只能扭着脑袋对他抗议。
“别动,我好难受,让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好了。”
袁靖康低头靠着她秀发,闻着她的发香,闭上眼冷静了不少。
安楚沅不敢动,也不忍心再动了。
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紊乱的呼吸,只好安静的陪着他躺一会儿。
这个林月娇,到底下了多少补药,把人补成这副状态,也真是个能人。
要是今天她不回来,而是让林月娇一个人留在这里,兴许真的会出事。
就算袁靖康不喜欢她又如何,他现在的样子,怕是根本无法反抗吧。
这么想来,身为袁家的独苗,袁靖康亦是个可怜人。
含着金汤匙出生,不晓得有多少人在算计着他,哪怕是亲人,也是时时刻刻都等着他传宗接代。
他在享受着人生的同时,也得接受家族的使命。
“袁靖康?”
安楚沅等了一会儿,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