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压迫感，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阮凝歌看到远处返回的顾绡，脸色颓然，似乎很失落。正要再仔细看，面前忽然一黑，被人挡住了视线。
萧彧珩黑沉的眼眸盯着她，语气不好：“你刚才没看见？”
比赛期间他们随着球转场，阮凝歌留在原地，不过球童给她手里塞了一个望远镜，方便她观察赛场的情况。
阮凝歌当然没有看。
此时面对萧彧珩的质问，她忽然有点心虚。
女人的眼睛躲躲闪闪，不用多说一句就暴露了实情。
萧彧珩似乎是气到了极点，死死的盯着她看了几眼。
最后丢下一句咬牙切齿的：“很好！”
然后就直接越过她走了过去。阮凝歌看见球童和裁判高兴的过来和他说话，都被他冷冷的无视了，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尴尬。
阮凝歌也跟过去，教练和球童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飘过来。
“……最后两杆真是太棒了，可以载入我们球场最经典的十个球。”
“最后一杆堪称完美，角度力度无可挑剔，不愧是萧先生。”
“顾先生虽然也不错，可是比起萧先生来还是差距太大……唉。”
等到阮凝歌追上了萧彧珩，正好顾绡正伸出手，苦笑了一下：“萧总确实厉害，我……甘拜下风。”
伸出的手在空气中悬了很久，最后尴尬的收回。
萧彧珩像是根本没有看到，更别提和他握手。
阮凝歌正好看到这一幕，见到顾绡脸上的难堪，忽然觉得有点难受。
好在其他人都在谈论刚才的比赛，并没有注意这个小小的细节。
顾绡拿起递过来的瓶子喝了一口水，抬头的瞬间看到阮凝歌，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眼神一如既往的柔和。
阮凝歌下意识冲着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忽然，身上一道锐利的视线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