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和你小叔叔两个人不和,现在又投靠了司家......你爷爷那个人从来都拎不清......”蒋琬拉住自己的儿子,“我们可能真的被人利用,错怪你小叔叔了,你明天去和你小叔叔道个歉,他既然愿意带你回来,应该是不会和你计较的。”
“妈,我们就一点也不怀疑了?”商彦似乎一时难以接受自己这么长时间做的都是无用功。
“比起你爷爷这个人,我更愿意相信你小叔叔。”蒋琬嫁进厉家这么久,怎么会不清楚厉致诚这个人有多不靠谱,平时叫一声父亲,也都是看在自己丈夫的面子上。
......
顾言初回到卧室后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衣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结果刚躺下,放下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喂?什么事?”来电人又是玄九。
“老大,你上次让我查的关于司昼身边那个姚卓,有眉目了。”
顾言初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说。”
厉景骁从浴室走出来,就看见顾言初在和人通电话,听对话应该是时祈和玄九两个人中的一个。
厉景骁心里难免不爽,这两个助理是怎么回事,现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不知道避嫌?
电话那头,玄九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厉二爷的酸意,一股脑的将查出的结果和顾言初做着汇报。
“姚卓跟着司昼,应该是司昼在他家遭难时出手帮过他。他们家以前是专门捯饬仿造古玩的,而且是大家,做出来的东西不说是巧夺天工吧,反正除非那些专家或者专业的仪器,一般很少有人能看出来是假冒的,甚至有时候连专家的眼睛都能骗过去。”
顾言初听着玄九的话,脑海中隐隐有一根线串联了起来。
“这种买卖那都是捞的偏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后来姚家好像是做了一笔大买卖,得罪了什么人,一家就落没了,现在整个姚家就剩下姚卓一个人。”
“知道姚卓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司昼的吗?”顾言初问。
“反正应该不是老大你死了......呸!司昼害你之后......”玄九一时口快,差点说错话,“姚卓应该是司昼早就秘密养着的了,只是当时我们一直不知道而已。直到司昼成功上位,才把姚卓带在了身边。”
“好,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和时祈先休息,有什么我们回头再谈。”说完顾言初就挂断了电话。
“你在查司昼的那个助理?”厉景骁通过他们的对话得知,“怎么这个表情,他的那个助理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我知道,那封伪造你大哥笔记的信件是怎么来的了。”顾言初转头,亮着一双眼盯着厉景骁。
“你的意思是......”
“玄九和我说,姚卓他家里原本是做古玩仿品的,而且是能够仿的真假难辨的那种,所以模仿一个人的笔迹这种事情对姚卓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仅仅如此,顾言初甚至怀疑义父给她的那个簪子,司昼也是在姚卓的帮助下破开的,司昼知道了簪子里的秘密,所以将司家的重心放到了国内,并且特别关注顾言初这个人。
当然,这一点顾言初没有和厉景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