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蛮有意思的。”这是王沐然对白景暝最后的评价,这架最终是没打成,其一,王沐然最初的目的就是来见见白景暝,至于打架那并不重要。他对白景暝很好奇,可能是因为圈子里太久就没有这类人的出现,所以他特意从城北跑了过来折腾出点事情,点名要见一中的老大;其二,白景暝对打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如果双方的头头都没有兴趣的话,这事一般情况下都成不了。
“带我向你堂哥白景铎问好,就说六子觉得他见色忘义,典型的游乐老婆不要朋友,有时间一起打球去。”王沐然不明所以地看着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谭池,“我也没说要动手,我只是答应你过来看看。”
“本来今天还想和你一起喝一杯的,但是既然你赶时间就算了,来日方长呗。”白景暝看了一眼手表,显然对这处理时间很满意。“四少,改日再见。”白景暝一脸莫名其妙,见过奇怪的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谭池和其他人见靠山走了,忙跟了上去,走慢了估计又要挨打了。
“四少....”莫汶的意思很明显,要不要截住?
“这周五学校放假,会议时间改到下周一,地点不变,莫汶....”
“小六子,你什么时候惹到了这种人?”坐在驾驶座上的本来制住莫汶的完全没有刚才的保镖模样的人似乎对白景暝也有点兴趣,“有点来历。”
“我没惹他,只是觉得这人挺有意思想见见,没想到真的挺有意思。”王沐然也没有了少爷的架势,“肯定有点来历,白家四少,白家景字辈进白麟堂的第一人。石头,我怎么感觉他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啊?”
“翼哥,你说我好歹也练过几年,他怎么也不多瞧我一眼。”被称作石头的人心里很不平衡,玩着手里的蝴蝶折刀嘴上超级不服气,“那眼神、气势都是直接冲着你去的,真的有那么强吗?”
“谁叫你拿着一把仿制的蝴蝶折刀得瑟,他是内行人。”龙翼用食指有节奏地击打着方向盘,“如果刚才打起来的话,他的计划应该是先放倒我,然后擒住小六子。”
“原来翼哥早就看出来了,还是我们翼哥厉害。”石雨轩永远不会忘记拍马屁,“我们翼哥真刀真枪地干过还怕他这一小毛孩?”
“这是我的计划。”石雨轩尴尬地笑了笑,龙翼伸手拍了拍王沐然的肩膀,“小六子,这次听哥的,这种人能做兄弟必是生死兄弟,陌生人也不错,绝不要与这四少为敌。”
“为什么?”看着前排的两人故作深沉,石雨轩着急地将头伸到前排探听一切,一点都没有军校生的稳重和矜持,“翼哥你怎么就对一富二代评价这么高呢?我看他也就那点杀气,狠劲是有点,道上评价也不错,但是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好歹我们小六子也是一二代,还怕他不成?”
“你听着就是了,哪来这么多废话!”龙翼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严厉,却顺利地激起了石雨轩的好奇心,这份好奇也让他在与白景暝的下次见面中更加深刻地了解了白景暝,了解到龙翼都没料到的某些事实,顺利激起了龙翼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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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高考永远在阴雨中度过,这有点影响白景暝和Mars的心情,一人是因为历史原因:雨天训练曾经是他最讨厌的事情之一;一犬是因为现实原因:雨天不仅早上不能出去散步,就连在院子里小跑都被迫穿上雨衣和鞋,白景暝怕他感冒或者毛不干引发皮肤病,祁佳难搞卫生,但作为一只喜欢打洞的哈士奇Mars并不喜欢这些装备。
早上依旧去接安妮,但是这次加上了安妮的母亲,这让并不紧张高考的白景暝有些紧张。
“文具袋。”白景暝翻开书包,递上一个硬质透明塑料袋,“把身份证和准考证都放进去。考完第一场在学校的喷水池边等我,中午还是去老地方吃饭。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没。”安妮看起来有些紧张,“哥,我昨晚没睡好怎么办?”
“根据我的经验,失眠并不会影响你的发挥,失眠只是赛前的一种正常表现,就像有些运动员赛前会频繁去厕所一样,是由于你对高考的重视产生的。”白景暝一边说一边注意安妮的脸色,“不用担心,一旦进入状态你就不会想其他事情,也不会想去厕所什么的。即使想去厕所,只要举手找老师便可以了。”
“哥,你昨晚失眠了没?”
“昨晚我和小鬼抢空调,最后两个人都睡到了地上。”说起Mars白景暝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扬,“今早差点被他踩成内伤,只是把我弄醒了之后他又去睡了。”
“你是不是很久没带她出去玩了?要不等高考完之后我们再带他去新开的那家宠物乐园玩?”
“也是,最近比较忙,有一个半月没带他出去参加大型聚会了。”白景暝稍微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家里那位大爷越来越难伺候了,“对面养金毛的那一家也出去了,他可能有点寂寞了。”
“时运不齐,命运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之后那一句是什么?”安妮突然问,“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