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杉打电话说白景暝已经回白园了让白云枫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最近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几个项目都到了关键时刻,而白景昊住院、白景暝失踪无疑是雪上加霜,既然回来了就好,白云枫是这么想的。
白景暝推开书房的门,这间房子与基地的书房有些许不同,家具上都蒙着白布,似乎很久没有启用。白景暝随手带上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有些燥热,但是深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依旧冰冷,走到书房正中央停下,将裤脚卷至膝盖之上,白景暝直直地跪了下来,他知道自己逃不脱,自己必须承受。
白云杉返回到主宅,告诉白杰白景暝回来的消息,同时让白杰将这件事的处理权交给自己,白杰想想也觉得也是个办法,就说让他和白云枫商量,而白云枫和白云杉事先有过约定,如果白云杉能让白景暝回来,那么这件事情的处理权交给白云杉。
白杰知道白云杉很不满意白景暝所做的一系列事情,并且一直对白景暝要求特别严格,但是觉得也应该有点惩罚措施,于是嘱咐道:这件事情双方都有错,让他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稍微处罚一下防止下次再犯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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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禁足期间私自外出八天,时间为7月25日至8月1日。”白景暝额头上满是冷汗,膝盖刺痛又酸软,犹如千万根针直直扎在心口。
“没有了?”白云杉坐在书桌后斜了一眼前方的白景暝,跪了一晚现在的军姿站得绝对痛苦,即使他再怎么努力也止不住小腿的微微颤抖。
“是。”白景暝咬牙说是,他明白白云杉想要的答案,但是他不能。
“你确定?”白云杉表现出难得的耐心,“我提醒你一句,漏掉的可是要翻倍的。我破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有吗?”
“没有了,景暝明白。”白景暝知道自己的倔强必将引起白云杉的暴怒,但是他愿意承受这暴怒之下的责罚,无论数量是多少,无论将自己打成什么样子,只要能倔强任性这一回,自己就愿意承受。
“那好吧,谈话到此结束。”白云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抄起书桌上的藤条朝白景暝走来,“T恤脱了,跪下吧。”
“是。”白景暝脱下了T恤,放在一边然后直直地跪下发出“嘭”的一声,并不是他对自己多么狠心,只是慢慢跪下的动作对现在的酸软疼痛的膝盖来说完全没有可能。
“你闯保安室、和二哥杠、对长辈不敬、禁足期间外出,这一系列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和你细算。”白云杉停在了白景暝的身侧,绷着个脸训斥道,“但是你削了景昊的小指,你叫我怎么不管?!”
“咻!”白景暝虽有准备,但是仍旧被这破风而下的藤条打得一晃荡,但是他马上稳住了身形,因为他知道这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是他毒死了Mars,我不能不管。”提起Mars白景暝的声音仍旧有些嘶哑,藤条再次破风而下,白景暝一狠心咬牙说道,“我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妥!”
“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你自己解决了?”听到白景暝这么一说,白云杉的语气瞬间严厉了不少,他用藤条抵着白景暝的后背,那里已经有了两条明显的肿横,“你削掉他的小指,这件事哪里妥了?!你认为我打你打错了?!”
“是。”白景暝这毫不犹豫的是字,更是火上浇油。“咻!咻!”白云杉停止了谈话,挥起了藤条,每一击都是破风而下,每一下似乎都是毫不留情。白景暝咬牙一声不吭,用手抠着大腿外侧试图让自己稳住身子,但是白云杉的手劲却越来越足。
二十下之后白云杉终于停顿了片刻,“景昊是你弟弟!你削掉了你弟弟的手指,你知道吗?!”话音刚落,又是一藤条,这下似乎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得白景暝明显一晃。
“他毒死了Mars,他是故意的。”白景暝冷静地答道并且再次跪直,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白云杉的暴怒,不计数的藤条,他选择承受。
“所以你削掉了他的手指?!”白云杉再也没有给白景暝喘息的机会,藤条一刻没有停止,白景暝的平静让他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