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军训的服装,白景暝真的很不满意,不仅仅是因为它质量不好,还因为它一洗就让水变绿。洗了两次之后水还是绿的,白景暝觉得这衣服是没救了,于是开车去军用品店买了两套丛林迷彩,虽然纹路相同,但是由于质量差得太多所以还是能一眼就被看出来,可是白景暝不愿意退让。买衣服的时候就顺带买了两双鞋,白景暝本想穿军靴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低调点为好,不然待会安妮又会说自己。
洗完,烘干,武军晟来接白景暝的时候就顺路带到了学校,毕竟早上要穿的,安妮一摸衣服的质量就知道他哥将衣服换了,一说,白景暝淡定地说了一句:那两套丢了。
丢了,丢了,丢了。这招还真绝,穿吧,穿吧,穿吧,虽然看起来有点差异但总比穿便服好。安妮庆幸自己没将皮带和帽子给白景暝,不然肯定也被他丢了,真不是让人个省心的哥哥。
“明天早上六点五十就要开始早操,你不住学校,能赶到吗?”安妮倒是有些担心,桂园距离学校也要二三十分钟,这样一算白景暝六点就要起,万一碰到塞车什么的那就更加郁闷了。
“我做事你放心。”安妮听到这话不得不点头,这哥一般情况下都是蛮靠谱的,希望这次不要碰到什么意外,听说教官都是很严格的。
“那明天早点,千万别迟到了。”安妮再次嘱咐,生怕白景暝和自己一样懒床被教官处罚。
“嗯。”将安妮送到寝室楼下,白景暝停下了脚步,“明天在里面还穿一件纯棉的T恤,吸汗,没有的话我再去帮你买几件。”
“哦。”安妮已经习惯了这样答应,既然白景暝特意嘱咐,那肯定有他的道理,安妮早就连下意识的怀疑都没有了,只是每次事后都会感叹,有个哥哥还真好。
今年负责A大军训的教官都来自隔壁军校,说是隔壁其实也不隔壁,坐公交车站也就几站路,附近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大学,大家也就习惯称为隔壁了。A大每个班30个人正好编成一个排,一个排安排一个教官,教官们目前还属于“传说中”的人物,要等到明天早上才会现身。
从学校回到桂园的时候也不早了,但是白景暝还是坚持晚上的训练,武军晟早就放弃和白景暝一起晨练或者晚练的机会了,他实在不想打击自己,他更不想虐待自己,但是他还是很自豪地说:自己至少坚持了三天。
可能是因为时间问题,白景暝十点半就回来了,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去了书房,大概十二点才睡觉。作为野猫子的武军晟有些纳闷,白景暝最近睡得越来越晚,但是永远是早上五点起床,他似乎很忙,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忙什么。因为书房已经成为桂园的“禁地”,他已经明确规定,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书房。武军晟不想多事,于是又搬来了一台电脑放到自己房间里,不然没有电脑的日子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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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提前十分钟赶到了操场,看了一圈没有看到白景暝的身影,于是借一旁的室友的手机拨通了白景暝的号码,手机没人接安妮更加着急,正准备重拨的时候身后却飘来怨恨声音,“你昨天晚上没有说晚安,发送了什么事?”
安妮倒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倒是安妮的室友被吓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晚上洗衣服的时候把手机掉水里去了,不能开机了。冯帅,这是我哥,他和我们一个班,叫白景暝。”
“你以后还是不要洗衣服的为好。”白景暝摇头叹气,这洗衣服的成本也太高了。
“别人第一次啦!”安妮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弯腰那一下子手机就从睡衣的袋子里滑出来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帮你买个小洗衣机。”白景暝这话的语气肯定,所以代表这一切是没得商量的,“手机的SIM卡还能用吗?”
“我不知道,手机不能开机。”安妮有点委屈,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想洗衣服也不像把手机扔水里。
“算了。”白景暝觉得自己和安妮说这种问题纯属是对牛弹琴,“今天中午你把手机和SIM卡都给我,我帮你换。”
“哦。”看着白景暝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安妮满脸的委屈,“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
“你是故意的我早就敲你了!”白景暝一边收起MP3一边看了安妮一圈,“你没带水壶过来?”
“水壶?我看了一下,我寝室里只有马克杯,所以决定待会早餐时间再去超市买瓶水就好了。”
“….”白景暝不明白,大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妹妹跟在自己身边也有一年多了,怎么就没学到一点点实用的“东西”呢?“你上一周到底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