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静止(1 / 2)

熊赳赳负了伤,变成了三十三楼里的特殊照顾对象,不但江昀枫没给派下来任何工作,连Lisa和Diasy都不让她起身乱动,小点心热咖啡一一端了过来。

毕竟是平地摔倒都能把下巴磕到缝了七针的人,Diasy隐约怀疑熊赳赳是小脑没发育完善。

熊赳赳闲着无聊,把在医院和那个小朋友一起看却没看完的电影找了出来,坐在工位上给看了。

刚到午饭时间,就被催命鬼冯北给夺命连环叩叫去了餐厅。

“小姑奶奶,你怎么能把脸磕成这个熊样儿。”冯北看着熊赳赳包裹严实的下巴,心疼的厉害。

“什么叫熊样儿?你会不会说话。”熊赳赳巴拉开她蠢蠢欲动的手。

冯北同样把人安置在位子上不让她乱动弹,嘴上却饶人:“你是不是姓熊,那你现在不是熊样儿是什么。”

熊赳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不姓熊,我姓暮。”

冯北这才记起来,熊赳赳曾经告诉过她们,自己其实姓暮,只是她父母觉得熊赳赳这个名字有趣才这么叫的。

“你爸妈挺有意思的,放着自己的姓不用让你单独劈出来叫熊赳赳,暮赳赳不也挺好听的,实在不行叫苏赳赳也可以啊,刚开始你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哪。”冯北越说越觉得好玩,竟然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

“行了行了,话题扯太远了,你叫我下来做什么?”

冯北看着她下巴也不大能动弹,扫码在手机上点着粥:“还能做什么,吃饭呀,你最近怎么回事,总是不吃午饭,减肥吗,你都快瘦的起飞了,你家那位好不容易把你养胖一点,你不能这么任性吧。”

冯北说着,这才想起来:“对了,最近怎么不见楚湛天来接你下班了?”

“哦,他最近有事不在北京。”

熊赳赳盯着手机屏幕没去看冯北。

冯北把送上来的粥推到熊赳赳面前:“啊,那你下巴磕成这样子怎么给他解释,以前你伤个手指头他都不开心好半天。”

其实冯北一直羡慕熊赳赳这么好命,能找个如此二十四孝的男朋友,至少现在,冯北还没从楚湛天身上发现他的任何缺点。

虽然性格孤僻了点,但也是对着外人,这换在自己男朋友身上,绝对是闪光点。

冯北抬头,见熊赳赳眼角有些红,咬着腮不说话。

“怎么了?”冯北担心的问。

熊赳赳抬头:“下巴有点疼。”

“可能是张嘴吃东西扯到伤口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个吸管。”冯北起身,熊赳赳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忽然觉得心也有点疼。

……

熊赳赳向来都不是一个直面问题的人,别人眼里所谓的不争不抢,也只是懒得抢而已,可如今,她是不敢争不敢抢,不能争不能抢,也不配争不配抢。

白天可以一直呆在公司,公司里有人气,可以冲淡她的不安和焦虑,可晚上她还是要回到他们的家。

艰难地洗漱冲澡,尽量不让水去触碰伤口,花了熊赳赳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如今她收拾好,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就这么又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久,她还是没敢给楚湛天发去任何一个字的问候,因为他也已经一个月没联系自己了。

他不联系自己,一定有他的考虑,那她也不要主动去联系了,省的再扰乱他的计划。

楚湛天说他会回来的,回来了就不再走了。

熊赳赳又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受了伤忌辛辣,不能喝酒,所以熊赳赳没办法借酒助眠了,可她不想在这儿盯着天花板清醒一夜。

掀起来被子窸窸窣窣的下床,跑去了次卧,楚湛天以前好像经常会先把他不喜欢的东西放在次卧的,那会不会没收的安眠药也在那。

果然,床头柜里有两瓶很早之前的安眠药,大概是她从青岛带来的。

拿着药瓶去客厅喝水,咽了两片药总觉得有些发酸,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没过期,熊赳赳又一次仔细看了一下瓶身上的批号,顺便还发现了药片上印着淡淡的v字。

原来自己有段时间在吃维生素,还被蒙在了鼓里以为是安眠药,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搞的鬼。

可熊赳赳却站在客厅里笑了,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感受到来自楚湛天的关心了,以前的他总是无时无刻的把她放在第一位,以至于她从来都没有珍惜过这么密集的爱。

人好像真的只会在乎自己很少或者没有的东西,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虽然假安眠药是很久之前遗留下来的小插曲,却还是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死寂的湖心,牵动了她这一个月来逐渐低落的情绪,甚至连睁着眼睛熬到天明,也比前几天容易些了。

日子还要继续过的,熊赳赳像是拉力赛中途吃了补给,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可这日子也没持续多久,A国陆陆续续发生的怪异事件一次又一次的把熊赳赳已经自我安抚好心拉出来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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