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清晨,一名衙役捧着一个黑色的飞镖,匆匆忙忙地跑进了衙门。
“大人,今早我刚刚开门,便在我们衙门的大门上,发现了这个......”衙役到沧州知县面前,气喘吁吁地说着。
“大清早的,急急忙忙地做什么!有什么话慢慢说。”沧州知县吹了吹手中的茶水,端起茶杯抿了抿。
衙役举起手中的飞镖:“大人,这个飞镖插在衙门的大门上,上面钉着一封信,我没有拆开看。”说着,衙役把手里的信和飞镖递给了沧州知县。
沧州知县有些不耐烦,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蹙着眉接过了衙役手中的飞镖和信。
打开信封,里面是皇上写的信和一个腰牌。
沧州知县拿起腰牌,举起来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喃喃地嘀咕道:“这年头竟然有人拿着一块破腰牌就敢讹到衙门头上来了,还自称说是我的朋友......”
沧州知县拿着腰牌,一边嘀咕着一边回到了屋里,将腰牌装回了信封了,摇了摇头,忧愁着脸讪笑了几声:“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腰牌我根本就不认识,想从我衙门里讹钱,这些人还嫩了点。”
沧州知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准备在屋里歇息一会儿,真是一大早就没有好事......沧州知县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就在这时,殷先生和殷洛书来到了沧州衙门。
那日陆时卿深夜被秘密押解至都城,半路却被人劫走了,从那天以后就再没了陆时卿的音讯,殷家人四处派人寻找陆时卿的下落也没有任何结果。
“知县大人,这些日子关于我妹妹的下落,衙门这里有找到任何讯息吗?”殷洛书恭恭敬敬地向道。
沧州知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见沧州知县一脸的忧郁,殷先生和殷洛书有些不解。
“哦?知县大人满脸愁容,可是遇到什么事了?”殷先生问道。
“殷先生有所不知,昨天夜里不知是什么人,将一个飞镖钉在了衙门的大门上。”沧州知县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一大早衙役慌慌张张地拿着飞镖跑进来,飞镖上钉着一封信,信里装着一块腰牌,可我不认识这块腰牌。”
沧州知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腰牌放到了桌子上。
“信中让我准备一万两银子去赎一个朋友,但我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朋友是谁......这事有些蹊跷。”
看到沧州知县放在桌子上的腰牌,殷洛书心里一惊,殷洛书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腰牌乃是皇家之物。
“父亲,这......”
殷洛书转身看向站在身旁的殷先生,微微张开嘴,正欲开口说话,但是见殷先生一脸的无动于衷,殷洛书把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殷先生看了看腰牌,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看八成是有人想讹钱讹到我衙门的头上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沧州知县撇了撇嘴,幽怨地说着,随后又拿起腰牌看了看。
殷先生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大明朝里里外外很是混乱,有人趁机讹钱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衙门这边没有消息,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说罢,殷先生转身朝着衙门的大门走了出去,殷洛书跟在一旁,轻蹙着眉头。